有任何的通知和安排,这让老任同志刚刚宽松下来的心里,又提溜了起来。
面对思科这个庞然大物,再多、再充分的准备,都不为过。
抱着这个想法,老任同志拿起电话,召来了自己此行所带来的下属团队。
半个钟头后,孙亚芳第一个匆匆地赶进来,“任总,好消息!”
老任同志蹭地站起来,心情有点激动。
毕竟这位得力干将的话,一向是不掺水分,令人信服的。
孙亚芳喜形于色地压压手,“任总,你血压高,可得坐稳了,听我慢慢说。”
其他人也跟着走进来,个个喜气洋洋,一身轻松的,反倒让老任同志更加急不可耐了。
“到底是什么消息,你们一个个,就单让我着急了!”
孙亚芳扫了大家一眼,还是接下了解释的重任说:“任总,今天加州和美国本土的几家财经报纸,你都看了?”
老任同志茫然地点点头,“我看了,关于思科的负面消息很多,我说美国这媒体也真能够瞎编的。就差没把钱伯斯的底裤扒下来了!可这能说明什么?”
孙亚芳依旧不慌不忙地道:“没错,媒体的压力,有可能让钱伯斯顽抗到底,只求一个清白。可若是加上股票大跌,大量金融机构做空思科股票呢?这样的话,钱伯斯还能扛得住董事会的压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