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按照常规来讲的话进场时一般是由新娘父亲将新娘的手交到新郎手上,裴远峰本来说他代替顾书怡父亲的位置完成这个环节,只是顾书怡听到原本的安排后想了想,问能不能她自己走过去。
不用谁牵着她的手,也不用谁把她交到谁手上,她可以一个人,一步一步,朝裴靳白走过去。
她是一个人走向他的。
所有经过的一切,都变成路上盛放的鲜花。
顾书怡问的时候心里是忐忑的。
因为知道裴远峰愿意代替父亲这个位置,在宾客面前,是给了她多么大的重视和肯定。
裴靳白听到顾书怡这个提议之后停了几秒,然后一口答应下来,跟司
仪改流程。
“叔叔,”因为还没敬过茶所以顾书怡一直也没改口,“会不会不高兴啊?”
裴靳白笑了声,揉揉她后背:“这有什么可不高兴的。”
“一个流程而已。”
顾书怡知道裴靳白素来了解裴远峰的心思,这才放下心,又一起看着婚礼的流程安排。
到了结婚前一晚。
顾书怡从酒店出嫁,所以头一晚要住在酒店里。
明明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订婚也订了这么久也该结婚了,只是不知怎么,当婚礼真正要来的时候,顾书怡发现自己还是紧张。
前所未有的紧张。
明明都领证了。
她和光面试都没这么紧张过。
做完婚礼最后的准备和彩排,天色将晚,裴靳白送顾书怡去酒店。
顾书怡看了眼手机,聊天群里唐田和裴灵舒正在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们已经在房间等着了。
她回了个马上。
裴灵舒和唐田最近一直在计划安排结婚当天该怎么阻挠来接亲的新郎,唐田还有些面对权势的慎重怕自己以后跳不到和光,倒是裴灵舒,长了这么大好像第一次有可以光明正大给裴靳白使绊子的机会,大有一种“你有一天也会落到我手上”的扬眉吐气之感,整个人鸡血的不行,恨不得立马魂穿婚礼当天。
裴靳白一直把顾书怡送下电梯。
是顶层套间,门此刻关着。
到了该分开的时候了,顾书怡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又转头看看,似乎正等她进去的裴靳白。
她没有立刻进去。
裴靳白发现顾书怡的不对劲,低头柔声问:“怎么了?”
顾书怡动了动唇瓣,终于开口吐出自己的心情:“小白,”
“我紧张。”
“我以前没结过婚。”她缓声,解释的语气。
裴靳白本来在顾书怡说她紧张时正想安慰别害怕一切都准备好了,结果一听后面又乐了。
眼中笑意更多些,无奈问她:“谁以前又结过?”
顾书怡又才想起她跟裴靳白都是第一次。
什么都是第一次。
“那你不紧张吗?”顾书怡问眸中蕴笑的裴靳白。
裴靳白向上弯了弯唇角,牵起顾书怡的手,诚实告诉她:“还好。”
比起紧张,即将进入人生另一个阶段的忐忑,责任感更多些。
新年被姑父拉着说了一晚为夫之道,他当时觉得他跟顾书怡都已经同居知道该怎么当丈夫,但此刻望着即将待嫁的顾书怡,好像才突然有了另一种实感。
就算已经同居,但订婚和结婚,终究是不一样的。
裴靳白握着顾书怡的手。
两人没有再说话,在一起久了,这样静静握着手,一切都尽在不言。
裴靳白最后低头亲了亲顾书怡。
很缱绻的吻,彼此用舌尖细细描绘轮廓,亲吻时纤长的睫毛轻拂过脸颊,丝丝的痒意。
分开时,顾书怡发现自己又在紧张明天婚礼上司仪说可以亲吻的时候该怎么亲。
她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一切明明都已经安排好了跟着去做就好,感受到手机又在震动估计是两个伴娘的催促,面对裴靳白:“那我进去啦。”
裴靳白:“嗯。”
他站在门口,看顾书怡进了房间。
回手关门时对视,第一眼就难忘的女孩消失在视线。
裴靳白微微笑着。
他知道明天出来时,会是他的新娘。!
按照常规来讲的话进场时一般是由新娘父亲将新娘的手交到新郎手上,裴远峰本来说他代替顾书怡父亲的位置完成这个环节,只是顾书怡听到原本的安排后想了想,问能不能她自己走过去。
不用谁牵着她的手,也不用谁把她交到谁手上,她可以一个人,一步一步,朝裴靳白走过去。
她是一个人走向他的。
所有经过的一切,都变成路上盛放的鲜花。
顾书怡问的时候心里是忐忑的。
因为知道裴远峰愿意代替父亲这个位置,在宾客面前,是给了她多么大的重视和肯定。
裴靳白听到顾书怡这个提议之后停了几秒,然后一口答应下来,跟司
仪改流程。
“叔叔,”因为还没敬过茶所以顾书怡一直也没改口,“会不会不高兴啊?”
裴靳白笑了声,揉揉她后背:“这有什么可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