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重新侦办的请求,也没得到批准。
其实我心里也是很没底的。失踪者横跨中、轻、少三个年龄层,除了都有着出众的长相、且其中数人曾与背画板者交谈之外,没有更多的交叉点。而仅仅这些零散的线索,并无法支撑接下来的调查取证工作。”
他说着便摇了摇头,面上的郁色转作了深思,语声亦停了下来。
程北郭抬起头,目注他道:
“虽然前辈是这样说的,但从您提供的这十几位失踪者的资料来看,您其实并没有停止调查。这又是为什么?”
韩劲松两手支着下巴,定定地回望着他,好一会儿后,突地笑了起来:
“如果我告诉你这是我的直觉,你可能会觉得我在说胡话。
可直到现在我都觉得,这些案子的背后,隐藏着一些很可怕、很残忍的真相,它让我不寒而栗,甚至让我恐惧。”
他自嘲地咧了咧嘴,仿佛对自己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感到不可思议,数息之后,才又说道:
“小程,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身为警务工作者,居然对侦办的案子感到害怕,简直愧对那身警服,但这就是我真实的感受,我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自己。
那个未知的真相,就像是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我越是觉得恐惧害怕,就越是想要把它给挖出来。”
说到这里,他拿起咖啡喝了一大口,声音里似乎都带出了几分苦涩:
“我知道这挺病态的。后来我也看过心理医生,医生说我这是职业病,需要定期进行心理评估。
那时候我已经调回了本局,我就利用业余时间陆续收集了一些资料,每次出差办案的时候,我也会在兄弟警署的帮助下,尽可能地调查走访。
你现在看到的这些,就是我那时候收集到的。我对这案子产生恐惧,也是在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