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讲?”
垂目,想到什么,岑砚又笑道:“他们都很紧张你,必定也不会让你出事的。”
毕竟岑砚应当就这么一个孩子。
又有大慈寺住持的批语在前,大家都将庄冬卿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庄冬卿再度点头,有点不好意思道:“我就是忍不住会想到这种情况,不过你现在已经答应留下他了……”
“一样的,我答应不答应,孩子都是双亲健在比较好。”
竟是用了庄冬卿说过的话去堵他。
默了默,庄冬卿被逗笑了。
跟着重重点头,“对,是这样。”
“心情好了?”
庄冬卿嘴硬,“没有不好。”
“行,小少爷说没有就没有,那看完了,我们继续?”
“?”
继续啥?啥继续?
岑砚用行动给了庄冬卿答案,内裳系带都解了,岑砚把裤腰上的也拽住了。
庄冬卿头脑空白地看着他直接扯开了。
下一瞬,岑砚在红线处落了一吻,触碰的那刻,庄冬卿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继续解毒,”
“赵爷说要发泄出来最好。”
那声音贴在耳际,
() 甩都甩不掉(),蛊惑道?[((),
“你自己来,还是和上次一样,我伺候着小少爷?”
庄冬卿要跑,被握住了脚踝,挣不脱,须臾,又呜了起来……
……
半个时辰不到,岑砚叫了热水。
庄冬卿整个脸都埋到了枕头里,崩溃。
听着岑砚慢条斯理洗手传来的水声,羞愤欲死!
*
第二天醒来,庄冬卿仍旧是恍惚的。
第一次也就算了,记不到那么清楚,昨天,昨天……
岑砚还多拿了盏灯进来!
过分!
过分过分过分!
他一定是故意的!
六福:“少爷,包子不和胃口吗?”
见庄冬卿用筷子下着死劲儿,一下下地戳着包子,六福迷惑。
“和!”
回答也是咬牙切齿的。
说话间,庄冬卿又猛地戳了好几筷子,看着包子千疮百孔的身躯,六福沉默了。
好在庄冬卿并不嫌弃被戳过的包子。
一顿早饭就在这样古怪的氛围里用完了。
等到早午饭之间,喝药。
庄冬卿接过碗,如往常一样喝了一大口,然后……
“噗——”
“咳,咳咳咳咳!”
猝不及防全都吐了出来。
六福也惊了,赶紧过来给庄冬卿拍背,一边拍,一边着人去请赵爷。
等赵爷到来,庄冬卿已经试了几次,确实喝不下。
想硬喝,被六福劝住了。
“又苦又酸,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变得特别特别苦了,咽不下去。”
庄冬卿道。
赵爷尝了一口罐底的余药,翻看了药渣,确认味道和药材没有任何变化。
有变化的,其实是庄冬卿的感觉。
切脉。
赵爷:“最近是不是……”
庄冬卿:“昨晚。”
一个字一个字挤道,“王爷来过了,然后,帮、帮了我下……”
说完根本不敢去看赵爷。
好在赵爷也是专业的,听了又去切脉,庄冬卿的左右手都把过了,赵爷这才道,“其实脉象好多了,毒素在消解。”
庄冬卿:“那这个药……”
赵爷:“不对症,小少爷应该也发现了,药并不能压住毒素。”
“且是药三分毒,哪怕剂量已经很小了,能不喝,还是不喝为好。”
“就算影响不到孩子,影响你身体也划不来。”
庄冬卿:“……”
意识到什么,庄冬卿看向赵爷,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赵爷给了他准话,“把药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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