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什么?
乔憬愣住,凛着双诧异的星眸两眼盯着战祁霈看。
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陈茜茜一脸的不可置信,刚才她明明把手镯扔到了乔憬的包里,怎么会不在乔憬的包里?
“我不相信!”陈茜茜伸手就要从战祁霈的手里把包抢走。
战祁霈先一步把包还给了乔憬,眉眼冷淡的对上陈茜茜,“你怀疑我在包庇她?”
冰冷的声音为男人更添几分寡淡凉薄,看得陈茜茜汗都惊出了一身。
“没,没有。看来是我误会了。”陈茜茜咬了咬牙,飘忽的眼神四处瞄着,心想难道是刚才扔的时候,不小心偏了,掉在了地上。
陈茜茜一边在地上找着,一边硬着头皮默默离开。
“站住。”战祁霈出声叫住陈茜茜。“你忘了一件事。”
“啊?”陈茜茜回过头来看向战祁霈,那一脸茫然的样子显然是没理解战祁霈的话。
“向她道歉。”战祁霈看了眼身边的乔憬对陈茜茜说道。
听到这话,陈茜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乔憬看着战祁霈狐疑的目光里,隐隐多了几分触动。
“怎么?说话不算话?她怎么说也是我战家的人,名义上是我战祁霈的妻子,由不得外人来随意诬蔑。给她道歉,立刻!否则,从今天开始我战家将会和你陈家断绝一切生意往来!”
战祁霈低沉的嗓音不温不火,面色也是毫无波澜,但偏偏就是这样,给人一种不怒自威和不可一世的狷狂之感。
陈茜茜吓傻了,她万万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举动,造成了这样的可怕结果。
陈家不比战家,他们陈家在帝都顶多勉强算得上上流豪门,赶脚的那种。
但战家就不一样了,顶层中的顶层!
如果战家真的和他们陈家断绝一切生意往来,其他豪门多半也会跟着见风使舵,相继抛弃他们陈家。
如此一来,她就成了他们陈家的千古罪人。
越想,陈茜茜越害怕,到最后,双腿直接打起颤来。
这时,厉斥声陡然在身边响起。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道歉!”陈父恨铁不成钢的吼道。
陈茜茜吓得一个哆嗦,不敢耽误,立刻来到乔憬的面前,低头弓腰90度,“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冤枉你。”
乔憬轻抬了下眉眼,没做应答,转身朝着就餐区走去。
这事就算是到此告一段落了。
乔憬拿了块慕斯去到角落里,一个人慢慢品尝着。
吃到一半的时候,停了下来,打开包翻了翻。
翻到了一只翡翠手镯。
乔憬盯着手镯,好看的眉头渐渐凝了起来。
缓了几秒后,朝着战祁霈所在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战祁霈放下酒杯,独自一个人离开。
“喝多了?”
乔憬看战祁霈满脸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梗的样子,猜测判断他可能喝多了。
就在乔憬准备收回目光的手,看到一个穿着大红色抹胸晚礼服的女孩悄悄跟了上去。
鬼鬼祟祟的,似乎目的不纯。
乔憬目光再次落在手镯上,思索两秒后,把手镯放回到包里,快速跟上。
跟在最后面的乔憬,先是看到战祁霈神色难看的进了房间,然后看到粉色晚礼服女孩也跟着走了进去。
“滚!”低吼的怒声中带着不可言说的压抑。
乔憬手搭上门把,推开一条缝朝里看去。
率先看到的是坐在床上的战祁霈。
战祁霈脸色要把刚才还要红,红的滴血,不仅如此,额头上还冒着大颗的热汗,气喘吁吁,眼神也隐隐有些迷离。
通过这一系列症状判断,乔憬立刻便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
乔憬目光一转,落在粉色晚礼服女孩身上。不出意外,暗中动手脚的人就是她了。
“我让你出去,听不懂?!”战祁霈紧咬着后槽牙,用来维持最后一丝还残留的理智。
粉色晚礼裙女孩虽然害怕,但事情都已经做了,她只能硬着头皮做到底。
“战少,你这情况,我不能走。我自愿的,不用你负责!”说到这里,粉色晚礼服女孩大着胆子朝着战祁霈走去。
“滚!”战祁霈使出最后的力气,一脚将近身的粉色晚礼服女孩踹翻到地上。
“啊——”粉色晚礼服女孩捂着肚子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看着战祁霈那张恐怖如斯的脸,吓得转身就跑,冲出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战祁霈一个人,他不再继续收着了,呼出沉重的气息,扶着床头柜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视野被热浪冲的模糊一片,他现在的情况非常糟糕。
就在这时,门从外面推开。
战祁霈警觉,第一时间朝着房门看去。
“还不走?想死?!”
战祁霈看不清楚来人,以为站在门口的人还是刚才的女孩。
乔憬看战祁霈的状况很糟糕,如果不赶快治疗的话,只怕他以后真的要不孕不育了。
“你快躺下,我帮你。”
乔憬身边没有其他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