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药膏就好了,不用绑绷带。”
她又不是骨折了,这个药涂上去明天睡醒手上的红印就能消失,绑绷带什么的实在是太小题大做了。
战祁霈直勾勾的盯着乔憬的手腕看个不停,黢黑的眸底写满了固执。
“不行,你等会还要洗澡,防水用,对了,我帮你洗澡吧,你这只手不方便。”
乔憬的太阳穴突兀地跳了跳,快速单手给自己的右手绑好了绷带。
她不仅绑了个绷带,甚至还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以实力来证明自己能做好。
她从医这么多年,单手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时候多了去了,只是上个药膏和绑个绷带而已。
“行了,你出去吧,不用你帮忙。”
战祁霈站在原地一动也没动,视线紧紧跟随着乔憬的脸。
“你手腕刚涂了药膏,不能碰水,一只手不方便洗澡,我帮你吧。”
乔憬的胸口重重的起伏了一下,清冷的声音响起。
“出去。”
她不知道战祁霈为什么一直没有放弃过要帮她洗澡的想法,之前她受更严重的伤时都是自己洗的,现在一个手腕被拧红了而已。
果然,这个狗男人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