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旗的第八天(1 / 3)

这......是什么情况?

白杨不记得自己曾经认识姜思琳,也不明白她为什么知道自己曾经是“南宫问天”。

难道是特地去调查我?

说起来她是个重生者吧?

如果现在没有交集,那么有可能是上辈子产生的交集?

可是我与她又有什么关系,找到我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白杨思索着原因,表面上却一脸茫然看着姜思琳:

“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你说的什么南宫问天,这位小姐你搞错了吧?”

姜思琳有一瞬间的错愕。

当她在车上看见白杨的时候,完全是一种,找到本来以为消失了的人的心情。

所以那一瞬间她是激动的,是兴奋的,甚至没有仔细想过“南宫问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已经有了一个“南宫问天”,怎么还有第二个这种事。

而白杨茫然的神情,和陌生的态度,如同一杯冰水浇灭了她的激情,她在此刻开始思考:

如果已经有了一个“南宫问天”,那这个人是以什么身份,什么角色在她的故事里呢?

不,也许是南宫家的人搞错了也说不定,都有皇甫静月和丁芸身份的错乱,为什么不会有南宫问天身份的错乱呢?

此刻的姜思琳完全忘了,如果失踪的南宫问天要被认回去,南宫家一定会仔细检查他的DNA,她也忘了之前见到聚会上的南宫问天时,她对家谱记录的自信。

她像是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却不愿意相信一样,脸上露出歉意,口中却依然在试探:

“啊,不好意思,原来是我认错了吗?可是你真的和我认识的那个人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我是姜思琳,姜子牙的姜,思考的思,王林琳。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就当做缘分互相认识一下。”

白杨现在还不明白姜思琳的目的,但是他看得出来,姜思琳好像在找“南宫问天”,而不是他“白杨”,如果说这是一条关于南宫问天的fg,那么作为白杨的他理应是与她想做的事无关的。

所以他很爽快地回答了自己的名字:“我是白杨,白杨树的白杨。”

姜思琳面上表情不变,仍然露出友好的笑容,只是在听到名字后手心微微握紧。这个名字不是南宫问天,在她意料之内,关键的是接下来的一个重要条件:

“很高兴认识你。不过你真的很像我那个朋友哎,其实他的右胳膊上有个胎记呢。你这么像他,说不定左胳膊上会有胎记,上辈子你们是兄弟也说不定。”

她一副打趣的口味这么说着。

白杨当然知道她说的胎记其实就是在左胳膊,没有什么右胳膊上的胎记,她说这话,很明显是想借机会引导他露出“应该有”的胎记,所以不出意外,待会她又会说些“好奇”的话来让自己去找胎记。

毕竟一般男性对待一个长得好看的女性的时候,很少会拒绝不是很麻烦的要求。

但是白杨不想和她再浪费时间,反正他现在已经不是“南宫问天”,这个世界也默认了这件事,那么直接让她死心算了。

白杨这么想着,对姜思琳摇摇头,直接撸起袖子,把左胳膊给她看了一下:

“可是我左胳膊上没有胎记哦,再怎么像,我也不是他。”

姜思琳瞪大了眼睛,仔细地扫视着白杨的胳膊,想在那条白皙的胳膊上找出那个本来应该存在的褐色胎记。

但她注定什么也不会找到。

就在这短短一分钟,姜思琳脑中的思绪开始混杂:

没有?没有!

真的没有!

怎么会呢?他竟然真的不是南宫问天!

如果他不是南宫问天,那他就不会见到聚会上楚楚可怜的丁芸。

如果他没有见到丁芸,那他就不会再保护她。

如果现在还没有在上层圈子站稳的丁芸,失去了实力强大的保护者,那对现在的姜思琳来说,就是任由她揉搓捏扁的面团。

那......她现在还有必要勾引这个“南宫问天”,或者说白杨吗?

姜思琳很快得出了答案,不再是南宫问天的白杨,和她之间并没有太大关系,也不会阻止她的复仇计划,那么她也不必耗费心力在他身上。

所以她回过神,对白杨露出一个漂亮但是有些虚假的微笑,带着面对陌生人的疏离感:

“你说得对。你不是他,是我心存幻想,是我打扰你了,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这就走了,有缘再见。”

说着她也不管白杨的反应,对他微微颔首,然后转身就走向了停靠在路边的汽车,拉车门坐上车关车门一气呵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白杨目送这个行事匆匆,打扮清纯可人,得到不是自己期盼的答案也毫不动摇,态度有点微妙的傲慢的人离开。

他不知道,其实坐在车上的姜思琳不是他以为的那么坚定不动摇。她在重生之后,明明为了针对丁芸的最大靠山付出了最多的心思,甚至连如果没能成功让南宫问天喜欢上她,该如何打压他的公司的方案都让她苦恼了很久。

但是南宫问天不是那个人了,她的计划一大半都不必实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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