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到楼下遮阳棚上了,我伸手拿不到,然后在屋里找能够够得着的叉棍,等我找到后,那件衣服竟然就在我阳台的地上。”
这些事其实都是一些不算太影响她生活的事,甚至让她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也没到觉得闹鬼的程度,所以事情过后她也就是疑惑了一下就放开了。
但是知道她和哥哥身边跟了鬼,而她又在这么严重的车祸里几l乎可以说是毫发无损,她觉得那个女孩不是在保护她哥哥,更像是在保护她。
季南星:“那你确定不认识她吗,会不会是你儿时的玩伴,长大了你没认出来?”
林杉摇头:“我没有这么好的玩伴,我小时候也没什么特殊经历,按部就班地上学,跟同学的交情也普普通通,每毕业一次就换一波同学,也没遇见过什么霸凌,更没救过什么同学,这两天我把我前半生都回忆了个遍,都没想到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林杉说完有些犹豫地看着他们:“对不起啊,我好像也没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
季南星摇头:“不用道歉,你说的这些已经算是有效信息了。”
至少让他知道重点该放在谁的身上。
林杉道:“那如果你们找到她,能让我见见她吗,我想知道她是谁,她是不是跟在我身边在保护我,她为什么要这么费力气的保护我。”
季南星嗯了一声:“如果我们找到她,到时候让你们见上一面,如果你还想到什么,随时跟我们联系。”
林杉连连点头,季南星和宵野没在医院久待,说完事就走了。
宵野伸了个懒腰:“真是一波三折啊,我越来越好奇女鬼的身份了。”
季南星:“如果她的目标是林杉,除非帮他们度过了死劫消除了执念去地府了,不然她肯定还会出现。”
宵野:“那有没有可能,她已经消除了执念?”
季南星道:“如果度过死劫就是她的执念,那车祸后她就不会鬼气大涨而是完成心愿的放下一切了。”
季南星原本想着等明天找林杉要个她的住址,如果女鬼是跟着林杉的,那说不定这会儿很有可能是待在林杉家里。
但还没等到第二天,半夜三点左右,季南星感觉到手上的珠串微微热了一下,原本睡着的他瞬间醒了过来,他微微偏头看了看熟睡中的宵野,直接离魂去了医院。!
季南星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我是天师,就是天生能见鬼的那种人,是你儿子要我来帮他看看你们。”
胡父这才有了情绪波动,抬眼看了过来,但显然有些不相信,胡母可能心里也不怎么相信,但听到说儿子让他们来,顿时忍不住再次哭了出来。
季南星道:“我知道我这么说也没什么证据很难让你们相信,但你儿子说,再过五年,你们的孙子就会回来寻亲,他当初被带走的时候三岁不到,再过五年正好二十岁,你们孙子会考到玉兰市的大学,到时候会回来找你们。”
胡家父母相互看了一眼,眼里又不可置信,但却重新生出了一丝希望:“真的?你说的是真的?可是当初小秀走的时候那么决绝,她怎么可能让孩子回来找我们呢。”
他们虽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儿媳妇的事,但的确因为他们将人大好的姑娘给拖累了,嫁给他们儿子,一天好日子都没过上,就要伺候他们这两个病残。
当初儿媳妇要离婚,儿子当然是不同意,最后闹得有些僵,走的时候小秀更是说了好些发狠的话,还说这辈子文杰要是混不出个出息的样子,就别找她和孩子,别拖累了她们。
季南星:“不过是五年,你们自己等等不就知道了,我看你们的亲缘线还没断,虽然白发人送黑发人,但熬过去了,未来总不会比现在还差。”
季南星说完取出一张符,然后将符纸折成纸鹤的样子递给了胡母:“这符鹤你们可以在胡文杰头七的时候放到案桌上,他如果回来了,这符鹤会变成灰,到时候你们可以跟他说说话,虽然你们看不到他,但他能看到你们,也能听到你们说话。”
胡母伸手接过那张符鹤,季南星站了起来,朝着宵野看了眼:“走吧。”
宵野忍不住往屋内看了看,大概有点担心他们走后胡文杰的父亲会再次想不开。
却不想他撑着椅子扶手站了起来,还朝他们鞠了个躬:“谢谢。”
两人走出小区,宵野长舒一口气:“他应该不会再想不开了吧。”
季南星:“不会了,他身上的死气在听到孙子会回来的时候已经散去了。”
宵野道:“女鬼没找到,但救了一条人命,也算是有收获了,也不知道他们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那胡家当真是肉眼可见的苦,又病又残,儿子也没了,没有工作,药还不能断,虽然事故中另外那家人也很惨,一下子没了两,但这事吧他们也只能感叹唏嘘,也不能因为今天这事谴责另一家,家家都有自己的不容易。
季南星:“就这么过,只要心里还有希望,总能熬过风雨的。”
宵野戳了戳季南星的腰:“那我这算不算影响了别人的死劫?”
季南星笑了一声:“照你这
么说,那些谈判专家,消防员,甚至路上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