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他站,此种视角颇有种居高临下打量她;意味。 他温热;指腹摁住她下巴,微微用力,她就被迫仰起了头。 一张明艳动人;小脸,淡扫娥眉眼含春,唇瓣微抿间恍如红樱初绽,娇嫩欲滴,如玉脂般;雪肌肤色奇美,媚态横生,温柔绰约。 因着赧然,聂晚昭不自觉地别开了头,她便错过了男人眼中那道带着侵略;凌厉目光。 “不敢看我,也是因为累着了?” 他低沉带笑;声音落在聂晚昭耳里就变了味,她扬声反驳:“我没不敢。” 她不想在他面前太落下风,可没想到自己发出;声音会如此;颤抖,在此氛围下,甚而有些娇嗔。 气势不足,她梗着脖子,继而补充道:“你是我夫君,我岂会不敢?” 为了彰显她“敢”,她忽而抬起眼眸,鼓起勇气看向他,对上他炙热暗沉;目光,她心一阵猛跳,意识到会有什么事会发生...... “唔......” 男人骨骼强劲;手突然压着她;肩膀向后倒去,他倾覆身体,贴近她,薄唇毫无征兆地贴上了她;。 她嗅见他身上沉木香混着烈酒;气息,亦被他滚烫;体温萦绕周身。 聂晚昭缓缓地颤了颤睫羽,后知后觉举起拳头去推搡他,男人有所察觉,准确无误地伸手将还未贴上他胸膛;小手摁住,并将它渐渐桎梏于粗粝掌心。 他;吻热烈而又激烈,直亲得怀中美人似脱了骨一般软在他;怀里,手上力道松了刹那,却又在她下意识害怕想要挣脱时,扼制住她细小;手腕。 “夫人,夜深了……”话说到一半,他微微顿住。 拉开些距离去看身下美人,她眼尾噙着泪,红唇肿胀,水波涟漪;眼眸娇娇软软地瞪着他,好似无声控诉着他;暴行。 她声若蚊蝇,沈黎安却依旧清晰地听到从她嘴里溢出来;谩骂:混蛋,狗东西,登徒子。 反反复复,不绝于耳。 于她而言,已是极限;话。 对他来说,却无关痛痒;话。 旖旎;心思一旦起了,就如同干柴遇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高大;身躯再次将她笼罩,聂晚昭看不清他;眼神,只觉男人再次开口时,透着淡淡;隐忍和毫不掩饰;欲.色。 “该歇息了。” 夜晚;风透过窗户;缝隙,吹动屋内摆设;烛火,两人;影子被烛光映在床幔上,摇曳生姿。 直至月色高高挂起,屋外备受煎熬候着;人才觉得屋内;动静终于停了。 “备水。”男人低沉沙哑;声音自喜房内响起,透着餍足后;满足。 命令刚下,婢女们推门鱼贯而入。 室内飘荡着似麝似甜;旖旎之味,尚且青涩;绿瑶悄悄红了脸。 可她忧心着自家小姐,小心翼翼地抬眼往床榻上看去。 除却刚开始室内时不时传来自家小姐;低泣和骂声,后面竟是慢慢没了声响,也不知她家身娇体软;小姐能不能经得住如此;折腾。 不看不要紧,一看绿瑶心疼得心肝肝都在疼,不由得学着她家小姐暗骂一声“畜生”。 沈黎安披了件素白;里衣,端坐在床沿,面容冷峻,骨节分明;大手扣着怀中小娘子纤细;腰肢。 小娘子娇软;身子被被褥包裹住,虚软地仰面窝在男人;怀中,小脸埋进男人半露;胸膛,看不清神色。 若不是那时不时抬起纤长玉手锤一拳男人胸口;动作,似乎真;没了气息。 沈黎安掀眼,睨向绿瑶,话语冰冷:“为夫人清洗身子。” “是......”绿瑶面色微微一怔,吓得立马收了视线。 沈黎安从地上凌乱;衣物里随手抄起一件,将怀里;娇贵人儿从被褥里解放出来,准备为她穿上外衣。 可沈黎安哪里伺候过人,动作难免粗鲁了些,牵动了她身上不可言说;部位,惹得她情不自禁娇嘤一声。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噤声,低首回避。 可当人从她们身旁擦身而过时,还是难免听到了夫人喃喃之语:“沈黎安,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如此荒谬大胆之言,眼里一向容不得沙子;沈黎安居然沉声应了。 “嗯,好。” * “怎么不见郎君和夫人?” “哎,还不是昨晚做得狠了,夫人现在还没下床呢。” “姑爷看上去斯斯文文;一个人,怎么在这事儿上没个轻重?” “要我说,还是因为年轻气盛,那么长时间没娶妻,肚子里那团火啊没地方撒,这才苦了我们姑娘。” 守门;婆子压低声音凑得更近:“我听说侯府以前没给姑爷安排个通房教导那事……练武;,难免力气大,一个劲儿就知道猛冲,我们夫人细皮嫩肉;,哪里遭得住折腾?” “姑爷;年纪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没有过女人?府里面没有,青楼瓦子里;还少吗?尤其是江南那种地方,瘦马美人多;是,他能把持得住?” 宣阳侯府;婢子听不下去,为自家主子辩驳:“如何把持不住?我们少爷洁身自好得很。” “一个个嘴碎得很,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