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不以为然。
林娴其实说对了,她对荆无命这份无理由的厌恶和对李寻欢的厌恶并没有什么不同。她憎恨所有不受她支配的男人,而荆无命脖子的链子偏偏拴在一个叫上官金虹的男人手中。
无论她用尽手段,费劲力气,这链子都好端端连在那里,始终没法从荆无命脖子中扯断,也没法从上官金虹手中松开。
她气恼,她痛骂,她死心,最后只有无能狂怒。
‘那个男人就是为上官金虹而活的。’
林仙儿毫不迟疑的盖章定论,仿佛这结论如太阳东升西落,潮涨潮消般是世间真理。
林娴勾了勾唇角,她终于起身,语气轻松,甚至带了丝兴致勃勃:‘那我们就打个赌吧。’
林仙儿沉默了。
她本能地察觉到这赌约的与众不同。
但林仙儿却不得不赌,就像一股奇异的力量裹挟着她前进。她知道,如果就此输掉或者退缩,某些东西将再也变不回原本的模样。
女人声音嘶哑地开口:‘赌什么?’
林娴停顿片刻,轻笑。
‘我赌,这个人能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