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回到家里一起要帮爸爸跟妈妈说好话的呢?韩凛满眼期冀地看向方琰,方琰最稳重懂事,他说话在娄燕妮那里挺有份量的,他要是说好话,娄燕妮肯定不会再追究。
不过方琰借着跟懂事交换烟花的机会,默默地转过身背对了韩凛,避开了他的目光,妈妈明显上火了,他不敢说话,而且他跟弟弟妹妹约好了要一起行动,他,他不能背叛弟弟妹妹们。
韩凛傻眼了,无辜地看向娄燕妮,“我,就是,哎,那个,媳妇,你听我说……”
见韩凛追着娄燕妮进了里屋,没事捂着小嘴吃吃笑起来,笑眼眯眯地看着哥哥们,方琰和小哥俩对视一眼也跟着笑起来。
娄燕妮真是气着了,孩子们不懂事,你个当爸的还能不懂事,那么多烟花,惹大院里的孩子嫉妒不说,万一孩子们偷偷拿出去玩伤到自己怎么办?
她现在压根就不想听任何解释,怕自己控制不住脾气。
韩凛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四个小脑袋齐齐露出来,方琰领着弟弟妹妹们,挨个给娄燕妮礼物。
“妈妈,我是我给你挑发夹。”昨天四兄妹就砸了自己的存钱罐。
“妈妈,这是我给你买的笔记本。”早琢磨着要送个新本子给妈妈了。
“妈妈,妈妈,这是我给你买的香香,妈妈每天都香喷喷的,可好闻了。”擦香香最好,懂事最喜欢闻着妈妈身上香香的味道了。
“妈妈,糖葫芦。”没事举上来一串被咬了上头一颗,第二颗还有个小牙印沾着口水的糖葫芦,她上头三个哥哥看了,都不由自住地抚额。
“不是跟你说了,这是给妈妈的不能吃吗?”懂事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没事的额头。
没事嘟嘴,“可是好甜呀。”
确实甜,娄燕妮的怒火散去,一下子甜到了心里,抱着没事狠狠地亲了一口,直接咬下那颗带牙印的糖葫芦,“还有五颗,你和哥哥们分了,多的一颗给咱们没事。”
没事回了娄燕妮一个甜甜的吻后,立马美滋滋地给哥哥们分糖葫芦了。
“我呢?”韩凛委屈极了,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这四个小家伙什么时候背着他把东西买齐的,而且明明剩下五个糖葫芦,为什么没有他的一颗?
娄燕妮不想理他,高高兴兴地吃着糖葫芦,得意地睨了韩凛一眼,然后看向四个小家伙,“烟花呢买了,妈妈就不说什么了。”四个小家伙还没来得及欢呼,就听到,“不过全部交到妈妈这里来,要玩找妈妈要,现在去把烟花收拾好。”
反正最近她都在家里,可以好好地管一管这四只皮猴子。
“……”哇,好难呀,送礼物都哄不住妈妈,三个小家伙对视一眼,都有些拉头耷脑的,也不敢出言反对,默默地出去整理去了。
没事还不太懂烟花被上缴后会失去的乐趣,高高兴兴地含着咬碎的糖渣,掰着手指跟娄燕妮说,自己想要玩哪几样,娄燕妮都笑着应了。
等孩子们都出去,韩凛想说什么,娄燕妮瞪了他一眼,“你出去盯着他们,不许藏私,不然……”
“保证完成任务。”韩凛神情一肃,臭小子们,敢耍你们爹,等着瞧吧。
本来想偷偷藏两盒小蜜蜂的懂事,眼巴巴地瞅着他爹把上交的烟花点过一遍后,冲他伸出了手,懂事小手背在身上,“爸爸,你最好啦……”
“我不好。”韩凛斩钉截铁地摇头。
懂事委屈巴巴地把私藏的交上去,韩凛把箱子封好,放到了他们房间,娄燕妮看着十分满意,继续拆窗帘门帘,准备把该洗的都拆下来洗一遍。
结果她还没满意十分钟,没事就哭唧唧地进门了,拿着根光秃秃的竹签子,十分伤心地跟娄燕妮告状,“妈妈,爸爸把它咬走了,他说只舔一舔的,我不喜欢爸爸了,爸爸讨厌。”
“爸爸去徐伯伯家里了。”听话从房门口探出个头来补充。
幼稚!娄燕妮都无语了,叹了口气,无奈地把小丫头抱进怀里,轻声哄着她。
韩凛在徐政委家里坐了会,两人谈了谈春节战士们的过节安排,谈得差不多了,韩凛才美滋滋地回家,结果一到家门口,四个孩子同时候冲他伸出了手。
“爸爸,猪猪破了,要新的猪猪。”没事仰着小脸看韩凛。
合着你们砸了存钱罐,给你们妈妈买礼物,我这个当爹的半点光沾不上,还得花钱给你们买存钱罐?
韩凛看了看四个小家伙,心里默念,都是债主都是债主!磨了磨牙,“好,买!”
夜里娄燕妮正在看书呢,韩凛一直在屋里悉悉索索的也不知道他在干嘛,娄燕妮看得入神,脖子上突然一凉,手一摸,是根细细的链子,仰头看向站在她身后的韩凛。
“儿子们都给你送了礼物,我这个当爸的也不能没有表示不是。”韩凛笑,给娄燕妮扣好,“看看,喜欢吗?”
这时候流行黄金,一条金链子上缀着个桃心吊坠,不是很大,看着还挺别致的。
娄燕妮照了照镜子,脸上的笑意都压不下去,“这是存了多久的烟钱?”
“有蛮久了,那媳妇,明年烟钱能不能多给点儿?”韩凛扶着娄燕妮的肩膀,他这一年都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