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了。
嫌疑犯叫王贵发,以前是县煤炭场的挖煤工,55年煤炭厂因为洪灾塌方,没了好几个人,王贵发命大,他在塌方前跑到窑洞口,大半个身子都跑出来了,结果窑洞口塌了,他没了一根手指头。
后来煤炭场牵到了郊外,王贵发年纪大了下不了死力气,煤炭场领导为了照顾他,给他换了个轻
快的活儿,去供电厂烧锅炉,烧锅炉一个月才十六块钱。
这年头钱值钱,十六块钱王贵发一个老光棍儿吃喝也够了,坏就坏在,王贵发有赌瘾,他下了班就去找狐朋狗友赌个天昏地暗,一块两块直到输的精光。
他手里没钱,赌瘾上来不管不顾,居然想到了抢钱赌博!恰好供电厂附近就是县电影院,能去看电影的多半手里不缺钱。
王贵发时不时去电影院门口蹲点儿,寻找下手目标,时间一长他发现电影院那个女售货员,手里提的是皮包,脚上踩着十几块钱一双的皮鞋,她对象还是县委大院的干部子弟!
遇上这么个肥羊,王贵发眼里流露出发现猎物般的兴奋阴沉神色……他千算万算没想到,那个大肚子小娘们儿那么泼辣,能在他手里逃走。王贵发抢劫不成,趁着雨色滂沱逃之天天。
后来他白天照旧上班,晚上躲在煤炭场老厂房那里,本想着等过段时间风头过去再做打算。
结果遇上顾时安这个煞神,不光把他抓了,还顺手摘瓜查出他在解放前犯下的两个案子,这回数罪并罚。
王贵发下半辈子牢底坐穿了。王贵发的案子还剩个尾巴,林大国三个极品又闹出这一遭。
林瑶洗了脸洗了手,回屋开始认真护肤,脖子上抹雪花膏,手上也抹上薄薄一层,推开细细抹开,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
她满意笑了笑,打开衣柜在屋里整理衣服,顾时安浑
身氤氲着水汽进了屋,利索套上衣裤,纽扣一丝不苟扣到最上面,又重新变成那个又硬又冷的顾副局长。
顾时安扣完纽扣的修长大手忽然伸过来,在林瑶脑袋上摸了摸。
“瑶瑶,我走了。”
那手感就跟摸小猫似的。
林瑶气的挠他,赶紧走吧你!
谁知道这狗男人临走前还道,明天放假,他们有空去把结婚证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