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金恪的拇指轻轻贴在他手背上,浅浅地握了他一下便松开了。
游隼正想问你平常跟人打招呼都是握手么,却见牌艺室大门推开,“死”掉的几个人都回来录endingpart,金恪抽张出手帕轻轻擦了擦手,站起身和除了宋书意这位Omega以外的嘉宾都友好地握了握手。
黄渡大叹了口气,但还是爽快笑道:“杀手玩得好啊!我还想着上节目好好发挥发挥,结果上场就光荣蹲小黑屋去了……”
成昆过来拉开他边上的椅子:“游隼好你个……”他憋了半天,憋不出话,用力拍着游隼肩膀,咬牙切齿道,“兄弟玩得好啊!”
游隼瞥他:“你们知道了?”
“你说刚才你们聊的?何止知道,小黑屋就在西偏房,这,这,还有这,”成昆随意指了指摆了一圈的摄像头,“在小黑屋都能看得、听得清清楚楚的,一句话都落不下。”
游隼懒洋洋地笑笑,心里却想着刚才金恪为什么要擦手,他把汗弄金恪手上了?
那就算弄他手上也都是金恪的错,谁让金恪把整栋庄园通风口都给关了,午休那会他觉得屋里起码四十度。
借喝水的动作,游大少爷顺路闻了闻自己的手……虽然他是没从自己身上闻到什么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但毕竟……
游隼闻到了金恪信息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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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那点信息素的味道很淡,这段时间游隼又经常隔着衣服闻一闻金恪的信息素,不然他今天下午可能暂时出不了牌艺室这扇门。
游隼不太想引人注意,但他还在外面,尤其是跟金恪一块儿在外面,就不可能不引人注意。
黄渡和钱小天鼓了十分热情邀请大家,连同总导演、艺人经纪人,晚上一块儿组个饭局,说好好聊聊,几个不住申港的朋友来申港录节目,那他们两个就是东道主……但被金恪推了以后,这饭局就完全告吹了。
录完综艺,换下来衣服,游隼没让阿杰来接人,这两天他从住申港的兄弟那借了辆柯尼赛格Regera开开玩玩。
白色车身线条流畅,车顶低矮,充斥着金属感魅力,像一张锋利的能划破空气的扑克牌。
游隼刚打开车门,正好余光扫见金恪从小楼门口出来。
他顿了顿,大敞着车门,挑眉问道:“搭不搭顺风车?”
游隼就是顺口问一句,毕竟早上他来搭金恪顺风车来的,金恪去哪没车没司机,哪用得上搭他的车。
金恪朝他走过来,顺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好啊。”
游隼:“……”
他不应该问的。
游大少爷本来还想问那你车呢,想想,又认命地钻进车里,毕竟问也是他先问的,问了不让人上车,显得他非常虚伪。
游隼启动了超跑,又精挑细选,选出一首他觉得非常非常非常难听的歌循环播放。这时候他才姗姗回头问道:“客人,去哪儿?”
金恪在副驾驶系上安全带,说了个酒店名字。
整个申港市游隼都不认路,随口道:“哦,那你在导航里查一下吧,我也不知道在哪。”
接着他往导航屏上瞟了眼……xxx酒店,据当前地点84公里,正在为您导航路线。
游隼:“…………”
游隼问:“你故意的?”
金恪像没懂:“你说什么?”
游大少爷火冒三丈地心想他好心带金恪回去,金恪拿他当司机使唤呢。亏他还想晚上出去玩玩,等来回快两百公里回来,都他妈快下半夜了。
“你酒店在八十四公里外你让我带你回去?”
金恪轻轻叹了口气:“住那离机场近,”他扭头,“那我现在下车?”
这一口火又闷回游隼肚子里去。他向来是吃软不吃硬。
“不用了,我怕你下去打不着车,”游隼勉为其难道,“我带你回去。”
游隼住的酒店离拍摄地挺近,没几公里。游隼一边开车一边心想金恪早上不是说带他顺路吗?这叫顺路?
哦,也顺路,住八十多公里外从哪走带他不顺路,多走两公里也不叫绕路。
车厢静下来,只有微微震动的排气阀轰鸣和那首非常难听的歌。游隼没烦到金恪,倒是把自己听得很烦,使唤金恪给他关了歌。
可游隼还是觉得烦,还觉得热……不是易感期的燥热,是一种让人心痒的热,让他不由得一直分心去睃金恪。
天已经全黑了,金恪整个人被掩在黑影里,偶尔有路灯灯光飞速掠过,也只能从余光里看见靠近这头的那块膝盖撑起的笔直的西裤裤管,和金恪搭在膝盖上修长的手,以及袖口皴起的素描画一样的浅浅的皱褶。
车堵在一个路口,游隼停了车,强迫自己没用余光去看金恪,却难以遏制地不住回想起下午金恪那个纵容的眼色。
像在默许、容忍、纵容他对他……干任何事。
好像在默许他对金恪不需要忍耐,完全可以顺应本性来。
他在抱金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