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鬼户口也都注销了,除非百年后自己再来继承上辈子留下的东西。”
因此善鬼们就算现在把香火存下来,也存不到老太太鬼的名下。
“这样。”聂辰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那还是等以后再说。”
“什么以后再说?”柯行舟追问。
聂辰没有回答,反倒嘴角噙着笑看他,好似在问他,现在愿意跟自己说话了?
柯行舟:“……”
他僵硬了片刻,别开脸哼一声:“不说算了。为师也不是很感兴趣。”
“师父”这个名号都认下来了,柯行舟彻底摆烂。但话虽是他自己说出来的,柯行舟却忍不住蜷了蜷手指,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他和聂辰……师徒……
正有些恍惚,手上忽然一热,无意识掐进指节侧面的手被人用一股温和的力道拉开,握进对方的掌心里。聂辰再度倾身靠过来,目光望进他的眼底:“师父。”
那双灰绿色的眼睛看得柯行舟忍不住晃神:“……嗯?”
“再等等。”他道,眼底全是意味不明的情绪,“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
四目相对,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在两人中间流转。
聂辰心头一动,目光不由得下移,落到了柯行舟的唇上。
在拍摄基地时,因为朱褚在门外偷听,他不得不浅尝辄止,在柯行舟的唇角轻轻贴了一下就离开。但他和柯行舟早就体会过更深入的交流了,阔别多年,那样一个轻吻又怎么能慰藉他久旷的内心?
早已在黑暗中尝试
过的触感在这一刻重现于心头,聂辰喉头滚动了两下,眸光微暗,忍不住低头凑了上去。
却在即将触碰到柯行舟的嘴唇前被推开。
柯行舟眉头皱起:“不说就不说,你吊我胃口算怎么回事?”
聂辰:“……”
柯行舟转身欲走,手腕却被人牢牢抓住。聂辰的目光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灰绿色的眸子又让他有一种自己被大型野兽盯上的错觉。
聂辰本就比他高上半个头,只需微微上前一步,过于靠近的距离就让他莫名的充满了压迫感。
柯行舟被他那双眼睛盯着,心跳就忍不住加快,脑海中也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来他们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情——可都没有任何一次,像重逢之后的这几l次一样。
聂辰以前总是很在意他的感受,甚至到了自虐的程度。
两人的第一次拖了有半年之久,每次都是因为柯行舟的害怕而不得不中止。
聂辰从来没有任何怨言。
哪怕是开荤之后,他也没有某些文学作品里面说的那么一发不可收拾,反而依旧体贴入微,温和刻板到了骨子里。
柯行舟其实不太在意外人的看法,但聂辰很在意。
他在意别人如何看待柯行舟,所以别说是大庭广众之下,哪怕是在家——在那个临时租住的小房子里,都尽量不会弄出声音。
可三年之后再见,从前那个温和的聂辰消失不见,现在的他充满了侵略性。
上次是在鬼屋,谢鞍他们只有一墙之隔,甚至鬼屋里面还有摄像头,他的亲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下来,直接掠夺走柯行舟胸腔中的所有空气。
今天早些时候,他还在朱褚的偷窥之下亲了他。
而现在,甚至就在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逍遥宗的善鬼们还在不远处打闹,随时都有可能转头朝这边看过来——
柯行舟有种在悬崖上走钢丝的感觉,他几l乎分不清自己狂乱的心跳究竟是因为聂辰过分大胆的举动,还是别的什么。
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他的后背一下子贴到病房的门上。
冰凉的触感唤回了他的一丝神志,柯行舟忍不住咬牙:“聂辰!你……”
谁知道他刚开口,身后便传来了彭景山的声音:“大师!你是要进来看看孩子吗?”
话音落下,身后的病房门就被打开了。
彭景山好奇的看着门外的两人,尤其是通身气度不凡,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的聂辰,神色有些迟疑:“这位是……”
柯行舟的脸色还是红的,闻言迅速回过神来:“是我徒弟!”
彭景山愣了愣,“您徒弟不是今天那位朱先生么?”
“这是一徒弟!”柯行舟急急地打断他。
彭景山将信将疑,听起来好像柯大师挺不待见这个一徒弟的,但为什么两个人的身体距离这么近?简直好像要贴到一起去了……
他这么想着,一抬眼就吓了一跳。
柯大师的一
徒弟死死地盯着他,眼神凉嗖嗖的,简直好像要弄死他一样。
柯大师这个一徒弟怎么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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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柯大师介绍他的时候语气怪怪的,连名字都不说呢。果然还是大徒弟更会做人一点。
彭景山暗暗想着,也不好多问,只好干笑着点了点头:“这样啊……柯大师真是年轻有为,这位一徒弟也……也挺一表人才的。”
他干巴巴的夸奖完,被聂辰看得浑身不自在,实在是尬聊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