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的。说吧,我有什么能给你的?” 云居久理笑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后天庭审现场帮我出庭作证大和花子要变卖手里所有股权房产就行。” 中条青方的表情依旧冷冽:“大和花子可是我生意上的伙伴,我为什么要为了你出卖我客户的信息?” 云居久理摆摆手:“不不不,我得纠正你一下。你不是为了我出卖你的客户,是为了那两个哪怕会被判刑也绝对不出卖你的忠心耿耿的下属。” 还是那句话。 云居久理又换回了当初在律所时的那副无辜表情。 “中条先生,你愿意为了自己的下属重获自由,而出卖你的客户少赚点钱吗?” “……”中条青方。 “云居小姐,再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当律师了,你这种不择手段的性格我很欣赏。”中条青方。 半个小时后。 不择手段的为了能够赢官司,愿意和黑丨社会做交易的云居久理获得了自己想要的情报、中条青方得到了一份原谅书。 大和花子要离婚的原因,她已经知道了。 接下来就是解决另一件事。 确定北村河没有出轨。 “云居桑,你打算怎么解决啊?”栗山绿问。 云居久理从抽屉里翻找出来一个照相机,递给栗山绿,然后说了一句:“现场模拟。” 栗山绿微怔:“啊?模拟?怎么模拟啊?” “当然是找一个身高和北村河差不多的男人模拟了。” 松田君就很合适。 然后,云居久理回忆了一下照片上的姿势,打定主意的拿出手机开始给松田阵平编辑短信。 ——“可以帮个小忙吗?事后必有重谢。” * 警视厅,搜查一课强行犯三系。 白鸟任三郎扶着墙走进来的时候,身上板正的制服沾满灰尘,一起进来的几个人看起来状态也很疲倦。 他在松田阵平对面入座,然后直接往椅子上一趟,感叹道。 “每次出现场,真是要扒一层皮啊。” 松田阵平没有抬头:“你还没习惯呢?” 白鸟任三郎锤了锤自己的肩膀,叹了口气:“你这精力旺盛的家伙就少说些风凉话吧,不过你在看什么呢?十年前的千田故意伤人案啊?你看这个干嘛?” “闲着没事,随便看看。”他说。 “那你是真的挺闲的。”白鸟任三郎挣扎着站了起来,准备给自己倒一杯冰水醒醒困。看了一眼警视厅墙上挂着的时间,他回头问道。“都这个点了,你不回去吗?” “不回。”他说。 白鸟任三郎看他这个状态好像有点奇怪,笑眯眯道:“吵架啦?” “……”松田阵平。 白鸟任三郎站在饮水机旁,给坐在位置上一脸深沉的家伙也倒了一杯水,笑道:“虽然你这个家伙有的时候能气死人,但我知道你面冷心热。云居律师住院的那几天,你的状态也跟着很差。医院打电话说云居律师失踪的时候你看你那个样子,我可从来没见你那么慌张过。” 水杯摆在他写写画画的手边。 白鸟任三郎低头看了一眼他记录下来的东西,问道:“你记这个案子干嘛?这个千田不是下个月就出狱了吗?” 写字的笔尖一顿。 松田阵平抬头:“你说什么?下个月?不是明年吗?” “啊,说是在狱中表现挺好的,有三个大功,提前出来了。” 松田阵平微微蹙眉,眉眼被台灯的光泽映射得略微发沉,随后他把白鸟任三郎说的这句话也记录在了纸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查这个案子。 白天的时候在律所,他看到云居久理对案件的渴望。 她那么强烈地,想要接委托、出庭。 是为了什么? 拿到第一笔酬金,然后呢? 离开他吗? 白鸟任三郎摁在饮水机的开关上,水流淅淅沥沥地落在玻璃杯中,把他的心也搅乱了。 以前还会经常跟萩原开玩笑,说自己喜欢什么什么样的女孩。 其实无非也是看那个家伙被女孩围得团团转的样子很烦,所以就拿自己有喜欢的人了作为借口推掉其他女生递过来的粉红泡泡。 他可懒得跟萩原学这样的出风头。 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孩子相处。 男生之间如果有一些话题发生了争执,或者是看对方不爽还能用拳头来解决。 对女孩总不能这样吧? 那家伙在世的时候,天天说他也像一颗炸彈似的,上警校之前只有他这一个朋友不是没有原因的。 松田阵平也承认,这个幼驯染应该是他一生唯一的挚友了。 唯一一个,了解他的人。 降谷、诸伏他们嘛,肯定还是要比萩原差一些的。 萩原牺牲之后,他就更懒得应付恋爱什么的了。 也懒得拓展自己的人际关系,独行在复仇之路上。 因为……不想要身边的谁再离开了。 松田阵平把最后一笔记完之后,拿出手机,点开编辑邮箱页面,在上面啪嗒啪嗒点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