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杯护商城摩天轮。 云居久理脸黑了下来。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不觉得再坐一趟摩天轮,就能得到什么实践。”她说。“现在也不是恢复记忆的时候,我……” “嘘。”松田阵平的手指竖在自己唇前,伸手拉住她往摩天轮上走。“跟我来。” 半个月前爆·炸的摩天轮已经得到了重新的翻新。 摩天轮也已经开放营业,但是因为很多市民都知道之前发生的爆·炸事件,没有人敢再乘坐这个摩天轮。 只有松田阵平和她往摩天轮的下面走。 两边都没有什么人,整个商场都空空如也。 “你到底要干嘛啊?”云居久理实在有些不明白,看着松田阵平去摩天轮售票处买票。 松田阵平付好钱之后,朝着她晃动着手里的票券说道:“相信我,从摩天轮上下来之后,你接手的这个诉讼胜率能拉升到百分之九十。” 云居久理原本坐在书桌前的时候没有觉得自己多困。 刚才在来的时候,松田阵平故意把车开得很慢,像是摇摇椅一样催眠。 她在车上睡了半个多小时,简单地补充了一下体力。 睁开眼还听到这家伙嬉闹得语气,气不打一处来:“最好是这样。”如果你不想挨揍的话。 其实她也没指望从摩天轮下来能像松田阵平说的那样。 或许是因为这个家伙看到自己高强度的工作,想要带她来放松一下吧。 算了。 出发点是好的。 云居久理看了一眼手机里的时间,现在是早上八点整。 摩天轮转一圈大概需要30分钟到20分钟。 这个时间不是很长。 云居久理踩在摩天轮观光厢里的时候,看着逐渐升空的地面想:就陪他坐完这半个小时,之后无论如何也要回律所工作了! 在观光厢内,松田阵平站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的风景,声音轻扬:“今天的天气和那天很像。” “是吗?”云居久理随便跟了一句。 她反正是不记得了。 不过这家伙都不害怕吗? 自己差点死在这里,现在重新回到命悬一线的地方,居然还能这么云淡风轻地和她谈笑。 云居久理的脑袋挨着玻璃,看了一眼他说的天色。 远处地平线上的白色晨光越来越清晰,散播出来的光圈外面还带着一团霞光,把远处一座座隆起的楼宇变成了漂亮的双色。 “那里,就是十年前千田三郎伤人案的案发现场。” 他突然说。 云居久理一怔,顺着松田阵平手指的位置看了过去。 在靠近摩天轮的西北侧有一条像刻在骑士宝剑上的十字架街道,那里是这附近很有名的复古街道,据说从大正年代就一直保留风貌,还有很多木板屋以及挂在屋外的素白色宣纸做的鲤鱼旗。 “这么多年来,那里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变化。”松田阵平说。“但是那里的人都已经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情。” 云居久理觉得他这句话很有深意,好像在暗指着什么。 随着地面越来越远,眼前所能看到的视野范围也越来越广。 “你带我来这里,就是想要让我看看当年的案发现场吗?”云居久理问。 “当然不是。”他说着,递给云居久理一个东西,是一把精巧而又漂亮的羊角刀。 云居久理在接过来的时候,心脏重跳。 这把羊角刀和上次她和松田阵平研究了半天,在图纸上画的那把很像。 “我找了好多店,他们没有人能做得了这个。还是我一个神通广大的老朋友帮我联系了一家设计室按照你画的图纸复刻出来的模型。虽然和你的那一把有差距,但外形还是差不多的。” 一想到老班长这段时间一直被他的电话轰炸,然后也跟着暴走审问自己到底要把这个东西给谁的样子,松田阵平就有些不苟言笑:“下次见面,大概率要被修理一顿了。” 云居久理更哭笑不得:“这个在律所给我也可以啊,为什么还大老远地跑着一趟呢……” 对于之前摩天轮的炸彈事件,云居久理其实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 只不过一些细节方面还没有明确。 这里也是云居久理失去记忆的根源,此时此刻再坐在这里的时候,她完全没有任何熟悉的感觉。 那短暂的三分钟里发生了什么呢? 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一种度秒如年的感觉。 松田阵平微微坐直,在看过来的时候,他的表情凝重、眼睫压住了光影将桀黑的瞳孔映照得幽暗而又深情。 他微微压住气音,像是确定每一个音节。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这个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我知道。你在交给我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话,我这一生都会把这句话刻在心里。然后,我想对你说……” 云居久理的呼吸屏住,突然觉得他好像有些靠得太近了。 他想说什么? 云居久理有些听不清,只觉得那把塑料材质的羊角刀被握在手里的时候,她的心跳动得很快,就像是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