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不要脸。”他黑着脸，痛心疾首道，“我都不知道‘讨人喜欢’这四个字你怎么说得出口！我劝你把心肺肠子翻出来，晒一晒，洗一洗，拾掇拾掇！”
“你摸摸你的良心你说这种话，它难道不会痛吗？”
“那你说为啥？”李逸也黑着脸，“难不成是他们嫉妒我的绝世天资？嫉妒我的容颜？”
“你多少要点脸！”李冰河啐了口唾沫，“还有，你这是向人请教问题的态度？”
“那你要我啥态度？”李逸歪着头。
“你说呢？”李冰河哼了声，“多少也要躬身拱手，说声请教吧？”
话音刚落。
李逸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将脑袋向前弯曲了约莫一指宽的距离，旋即双手交叉，不到一瞬就放下：“请教。”
他转头：“行了，你说吧。”
李冰河神情复杂：“你是真的狗。”
李逸反驳道：“那你也不见得是人啊。”
李冰河：“”
李逸：“”
两人大眼瞪小眼，颇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