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借口直接开溜。 苏惋心神不定的点头,连他说了什么只听了个模糊,对面那人的眼神...叫她怎么淡定的了? 脚步声逐渐离去,紧接着响起关门声。 偌大的室内只剩下她和司珩两人,苏惋说不紧张是假的,东张西望就是不跟他对望。 “慌吗?”凝视她许久,他突然沉声问。 苏惋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问得是什么事,“我不慌。”她故作镇定,实则这会连跟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就是心乱所至。 他没有揭穿,修白指腹轻推眼镜框,低沉声从唇间溢出:“嗯,这几天在忙什么?”不紧不慢地打开话茬。 苏惋并不清楚他在明知故问,眸子被他轻叩在扶手上的动作吸引,“偶尔去shopping,大部分时间待在家里。” 这一幕滑稽的让她感到错乱,很像在面试,可能是司珩的气场太强,跟他闲聊都带有压力。 “倒能待得住。”他沉着音,其中的意味不明。 苏惋却明白他什么意思,无非是在说她躲着他,才不肯出门,面上装作不懂:“我性子比较宅。” “嗯,很害羞。”司珩的视线淡淡扫过她滴血般透红的耳垂,双腿叠起,平视前方的眼神晦涩不明。 坐在他正对面的苏惋:“!”不敢再接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旁边座位仍旧空空如也,苏惋频繁往唐时的椅子瞟,听到一点动静就往身后看。 嘶...唐时这货掉洗手间里了?这么久没见到他的人影。 “噔..”闷闷沉沉的铜器敲击声,把她飘忽的思绪拉扯回。 “在等他回来?”男人更沉闷的低声紧随其后响起。 苏惋没有否认:“这么久没从洗手间回来,估计被冲走了吧。” “你说的不错,他是走了。”司珩沉心静气地道,他停下了指间的动作,撩起眼眸看向她。 苏惋:“???”他怎么知道? 忽然她想到什么,唐时带她来司珩家里,目的还不明显吗?这么久没回来,肯定是先一步离开了。 他竟然敢哐她! “这里,只有我和你。”男人略嘶哑的嗓音再次幽幽响起在封闭的室内。 苏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