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也算是平平静静的度过, 之所以“算是”平静,仅是因为白矜精力旺盛得惊人,时常让她的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这天, 苏惋去见白矜的父母, 白家的豪宅就像一座城堡, 奢华典雅。 父母十分喜欢苏惋, 老夸她长得好看,各种名贵的礼物像不要钱似的,全塞给她。 甚至还要给她送房产, 苏惋连忙拒绝, 见她极力拒绝,二老只好等订婚那天多给几处房产和车。 等她挥别白矜的父母,苏惋松口气, 看向满车后箱以及满后座的礼物... “你父母给我的礼物会不会太多?”关键都价值不菲,她压根不敢想这些礼物一共值多少钱。 “不多,小礼物。”白矜揽腰将她抱入另外一辆车的后座。 “小礼物?”苏惋扬声惊呼, 双目瞪圆地看他,见他云淡风轻, 她差点就信了。 “嗯,过几天把股份放在你的名下。”他淡道。 苏惋:“???” “股份这事要不就还是别给我。”那可是白氏集团的股份, 她可不敢收。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抚她的乌发, 没有做声。 以为她成功说服了白矜, 没曾想没过两天她就被律师通知,恭喜她拥有了白氏的股份,还让苏惋签名。 她稀里糊涂地不肯下笔,实在不想占有白氏的股份,可怜巴巴地望向白矜。 只见男人不徐不疾地在她耳边说了句, 苏惋雪白的肌肤瞬间红透,看了眼律师,确认他没有听见,这才低头飞快签下字。 律师看着眼前一对璧人,柔情蜜意都快溢出来了,赶紧收好合同离开,不当亮眼的电灯泡。 “做什么非得要给我股份。”苏惋坐入白矜怀里,软白的双手环住他的颈项。 白矜黑瞳透出几分柔软,在她嘟起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婚前财产。”沉着的嗓音回荡在苏惋耳边。 紧跟其后又补了句:“我都是你的。” 声线低低沉沉,充斥着迷人的蛊惑感。 苏惋咬着唇,把脑袋埋入他的心口处,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 此刻无声胜有声,他步步为营的推翻系统,似乎仅是为了跟她相遇、为了找到她,为了互不分离。 白矜弯臂收紧,薄唇吻在她的乌发上,向来冷漠的眸底泛起丝丝涟漪,望向她时藏不住的柔意。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帘在室内地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秋日的暖阳,清爽又舒适。 某日,苏惋被白矜求婚,在无数人的见证下戴上戒指。 订婚宴当天,她穿着礼服想要招待来宾,怕她穿着高跟鞋累,白矜不许她乱走,坐着吃就行。 苏惋又不肯穿上平底鞋,她低头瞧了眼身上奢华的晚礼服,这么昂贵的晚礼服说什么都要用高跟鞋来衬托。 没办法,她只得时不时跟走前来的来宾举杯,接受他们的祝福。 订婚宴上,她喝的酒不多,但酒量差得不止是一丁半点。 很快她醉眼朦胧地被白矜抱了起来,他跟旁人交代几句,白家二老见她喝醉了,不禁担忧地责怪两句儿子,怪他怎么不看着她点,看把儿媳妇都醉倒了。 白矜沉默地将不停在怀里翻动的苏惋抱进卧室里,她还在不断地说着胡话。 卧室门自动上锁,苏惋身子被男人轻柔地放在床上,她贴着凉凉的床面试图蹭走脸上的热意。 鹤立在床边的高大身姿慢条斯理地解开西服,修白大手似玉的指根拉扯松领带,优雅地捻动衬衣扣,露出大片冷白皮紧绷的肌理。 神情淡雅,眸色散漫地落在床上苏惋的身上, 苏惋还在床上打滚,这蹭蹭那蹭蹭。 “我跟你说..”她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胡言乱语一通。 忽然睁开醉眼,瞅向床边的白矜,傻兮兮地笑出声。 艰难地起身拉住男人的大手,脸蛋在他的手心蹭几下。 “你长得怎么这么帅?还有..胸肌,皮肤好白、好嫩。”她嘻嘻地顺着他的手爬上前,一顿作乱。 衬衫扣子掉落在地,男人眸色愈发深沉,却也不制止她,任凭她如何胡来。 苏惋抱住他,眯起眼睛边笑边道:“我知道你是司珩、是白矜,我第一次见到你,你知道你多诱人吗?” “多诱人?”白矜顺着她的话询问,只是嘶哑的嗓音欲得撩人心。 她咽几下喉咙才道:“你看起来好斯文禁欲...身材完美,不过...” “后来我才知道你表里不一。”苏惋嘟嘴道,话一会飞这一会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