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要什么手续吧。”
“需要陛下的口谕或亲笔文书。”姜尚书弱声道,汗如雨下。
如果说刚刚扣下的是顶大帽子,那么这一下就直接把澡盆罩在他的头上了,没有王上授意就擅自搜查将军府,这可是欺君杀头的大罪。
将军又道:“你有吗?”
一时间,姜尚书进退两难,欲言又止,被将军三问骇得六神无主。
柳进江受不了窝囊废一样的姜尚书,叫喝道:“逃犯的血迹与脚印都是在将军府附近消失的,你敢说这事与将军府没有关系?无论如何,我今天都要替我死去的儿子讨过公道。”
“聒噪!”
将军怒喝,元压尽放,气势如虹。
众人感到莫名的强大压力,尤其是柳进江,竟被元压压迫至单膝跪地,表情颇为难受,显然是将军单独给他开起了小灶,要知道,那柳进江可是有着通脉六层的修为,足见将军修为高深莫测,大家不禁暗自庆幸没真的动手,不然哪是这些行军打仗的对手。
“我见姜尚书是互为官僚,才好意提醒他别犯错误,你柳进江无官无职,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讲话,还胆敢围住将军府,我看你是提着灯笼上茅厕,找死。”将军肃声道,眼神一凛,衣袂一挥,一股强大劲气冲向柳进江,只见其倒退数步,勉强稳住身形后,一口闷血吐出,无疑是在杀鸡儆猴,不对,准确来说是杀猴儆鸡。
顿了顿,将军继续道:“我还是那句话,除非有陛下圣喻,否则擅闯将军府者,杀!”
这个杀说得低沉且响亮,每个人听得清楚且寒颤,一时间,鸦雀无声。
“如果是本宫要进去呢,余大将军?”
一声清脆的女声在忽然飘荡在安静的空气中,众人闻音而望,只见一辆豪华大气的銮车缓缓驶来,外饰金光闪闪,两侧跟着十来个训练有素的侍卫,车前坐着两个婉约的侍女,脸蒙轻纱,手提灯笼,车四周挂有幔纱,正中坐有一人,并看不清楚其模样,但隐约中能感受得到其高贵的地位。
“参见王后。”
众人连忙弯腰拱手行礼,自觉空出一条大道,分站两侧。
姜尚书见得,抹了抹额头的汗珠,不由松了口气。
柳进江见到救星来了,佯装出受重伤的委屈样,心中却煞是得意。
将军拱手回道:“王后想要进鄙府参观喝茶,随时欢迎。”
王后反问道:“如果本宫是要带人进入搜查嫌疑犯呢?”
将军面带笑意:“那还得需要陛下旨意。”
王后提高了音调:“倘若我强行带人进入搜查呢?”
将军不卑不亢,道:“那末将有必要温馨提醒一下王后,按照秋国律法,后宫是不能干预政事的,所以,还请王后三思而后行。”
王后大为不悦,怒道:“将军是在威胁本宫?”
将军回道:“不敢,末将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王后怒极而笑:“好一个陈述事实,来人,速去大王那里请一道谕旨!”
一侍卫领命立马离去。
半柱香时间,侍卫终于回来,传了陛下口谕。
王后带着嘲意反问道:“将军,这下可以进去搜查了吗?”
将军道:“可以。”
见众人没得眼力劲,还不赶紧进去搜,王后轻喝道:“怎么,还要本宫为你们开路吗?”
经过王后的提醒,大家才反应过来,于是乎,姜尚书与柳进江一同下令,便朝将军府门蜂拥而去。
将军见得,给了段副将一个细微的眼神,段副将立马意会,大手一挥,门前士兵便拦住了想进入搜查的人。
有了谕旨,又来了王后,姜尚书底气十足,反问道:“将军这是想抗旨吗?”
将军懒得理他,段副将替将军代言:“姜尚书进去搜查,可以,但是柳进江非官职人员,于法不合。”
王后无奈地冷哼了一声,意味深长道:“段副将说得在理,姜尚书查得仔细些,切莫冤枉了余将军。”
有了上次的教训,柳进江不敢再造次,只得不甘心地带着怨气退了回来。
姜尚书带着众官兵风风火火进了将军府,因为刚刚被将军怼得心存芥蒂,如今又有王后坐镇,心想着如果能搜到嫌疑犯,不仅能报刚才的仇,以后还能得到王后的赏识,将来定是官运亨通,所以查找得极为细致,屋檐房顶上,池塘水井里,反正是藏的住藏不住人的通通地翻了个遍,结果,一无所获,找了半天,沮丧而归。
姜尚书一出来,对王后恭敬礼道:“微臣已查找的非常严格,确实没发现有关嫌疑人的蛛丝马迹。”
柳进江一听,面色如灰,阴沉得很。
王后伸了伸腰,慵懒道:“叨扰将军了,回宫。”
正此时,忽来了一官兵急匆匆地在姜尚书耳边言语了几句,姜尚书脸露惊喜之色,连忙对王后再道:“启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