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盈抿了抿嘴唇,绷紧的面皮总算松了一些。
卫听春亲了亲他的侧脸,一口气“么么么”了好几下,薛盈彻底放松下来,耳根也红透了。
真的像个大姐。
卫听春戳穿薛盈,“我若当场答应了他的求爱,你藏在屋子里的那些死士,要将我和他一起千刀万剐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全府内的死士都出动了?差点把房梁压塌吧?”
“你说啊,我要跟他了,瑞王殿下打算怎么处置我?”
卫听春弹了下薛盈的眉心,刨根问底。
薛盈被逼得受住,卫听春的手都把他腰封挑开了,他才在衣襟散开的同时,开口道:“处置。”
他会杀了周礼,而当作没事生。
卫听春当然听懂了他的意。
愣了一下道:“你怎么……”
“哎,我真。”
薛盈懂怎么让卫听春心软的。
她眯着眼骑到薛盈腿上,圈着他的脖子说:“如你敢负我,我可会把你锁起来的。”
薛盈竟然还认真点头,表示赞同。
“那我若负你,你想锁我?”
薛盈沉默了片刻,偏头也在卫听春侧脸用唇碰了一下,说:“你要离开我,就好。”
卫听春勾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嘴唇,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到刻,才终于感觉到了他们之间,有点一样。
也说上哪里一样了,总之就……莫名其妙的亲密极了。
亲吻的味道也很轻易就变味儿了,到最早饭没来得及吃,薛盈的长袍冠散落了一地。
两个人就坐在长榻上面,薛盈抱着卫听春,卫听春衣衫都没有乱,骑着薛盈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薛盈向靠着软枕,纯白的里衣散开,露出他颈项之上的牙印和青红。
他闭着一双眼,凤眸狭长的弧度,细细收到如勾的眼尾,逼出了两片嫣红的潮湿,弥漫到面颊,薛盈呼吸乱得厉害,双臂攀着她起伏的腰背,一脸的予取予求。
卫听春垂眼看他,轻笑了一声说:“你倒省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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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吻薛盈,心中想着看在他体还好的份上,她出力多些就多些吧。
怎么办呢,还一块排骨,要让陈太医知道了他们纵.欲,肯定要哇哇叫了。
窗外春光正好,阳光明媚的顺着树叶缝隙撒下来,在窗前的池水之中,投射斑斓流转的五彩光芒。
一条硕大圆胖的锦鲤,在窄细的回廊池子里面肆意畅游摆尾,偶尔凌空一跃,狠狠砸回水中,溅起一片淋漓水花,湿透了回廊下生着青苔的潮湿砖石。
圣旨上即日启程,他们对外宣称了启程的时间,月末。
但实际上他们月二十三,便已经收整好了一切,准备动了。
所有的奴仆都无法遣散无处可去,愿跟着的,薛盈边的人换得那么勤快,信任哪一个,可到最竟也有足足一百多仆,宣誓至死追随。
动那天月二十三的夜里,他们故意避开所有送行的人,放出了假时间,就为了避开那些图谋轨的人。
薛盈为太子,在民间声望有多高,在氏族之间,就有多么招人恨,未避免他们动手脚引起必要的麻烦,他们根本没有必要大张旗鼓出行。
虽然日他们说起来,一定会说废太子如同丧家之犬,连夜逃去了群安。
但薛盈在乎,卫听春更可能在乎,他们反正也活给旁人看的。
拿了姚浪给的出城令牌,一行人分成几拨,趁夜出城。
每一拨,都有一辆瑞王车架,和一干仆。
这也为了防止被中途截杀,掩人耳目。
而带着所有死士和暗中护卫侍的那一队,也有瑞王车架。
只过里面还带了一个“娇滴滴”的美人。
美人刻正随着摇晃的马车,半倚在软榻之上,手中持着书卷,雪肤玉颈,眉目糜艳,妆容繁丽。
眉心绘制着艳红的花钿,花心一点,正一枚朱砂红痣。
绯色的长裙站起来足以曳地,刻躺下,如盛放的花瓣一般,散落了整个车内,占据了大部分的软榻。
华丽的裙摆尽头,端坐着眉目俊挺,玉冠高束,着亲王袍的瑞王。
出城疾行十几里,瑞王的手始终压在腰间的长刀之上,整个人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能够马车之中弹射出去,大杀方。
直到几辆行走于同道路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