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楚和余琴也在盘账。
今天豆浆卖的比平时便宜一毛,利润低了,但同样的也多卖了五十斤豆浆出去,严格算来,余琴也没少挣多少。
“余姐,这样的事只能一次,如果为了竞争只卖四毛,他们为了跟我们争,也卖四毛甚至三毛,最后损失的还是我们自己,今天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明天开始还是卖五毛吧,另外豆浆的生意肯定会有影响,我们都要有这个心理准备。”
这个道理余琴心里也是明白的,今天是西施豆浆,过不了多久还会有人开包子铺卖包子,生活原本就不是这样容易的。
唉!
余琴叹了口气,“我都明白的。”
多的话陈楚楚也没说,多说无益。
西施豆浆那边,江桂花到底没被赶回去。
为啥?
金枝倒是会磨豆浆,可让她早上四五点起来磨豆浆?
怎么可能!
她是老板的娘,是来享福的!
刷锅洗碗的活,不应该她干。
金枝不干,陈丹和徐峰也不会,让陈水民来干这事?
更不可能!
那咋办?难道再雇别人?
雇人要花工钱。
所以,还得用江桂花。
用是要用,怎么用?
陈丹找到徐峰就哭,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流:“你这样让我怎么办嘛,我让我爸拿钱给咱们开这个铺子,还不都是为了我们将来能过上好日子,可你妈妈她,她、”
陈丹哭的徐峰心都碎了,赶紧搂在怀里又哄又亲,
“我明白,我都明白,我去跟她说,让她以后就待在后厨,别往前头来。”
陈丹还是抽抽搭搭的,“那,那,你妈妈会不会觉得是我容不下她,其实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不会,不会,我会跟她说都是我的意思,跟你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搂着陈丹软软的身体,徐峰心猿意马,陈丹长的清秀,哭过之后嘴唇又红又润的,他尝过这两瓣唇的滋味,心里一直惦记着。
喉结滚了滚,对准陈丹的嘴亲了下去。
陈丹半推半就的从了。
反正两家已经商量婚事,大概就在年后,要把婚礼办了。
…
在家里养了十天,王怜花怎么也坐不住了。
三间铺子都空着,花了两千四才租来的,总不能一直空着。
西施豆浆又来和他们抢生意。
王怜花也觉得有压力。
“不是说要进城去挑挑货,你去吧,豆浆摊子我来管。”
陈楚楚也有这个意思。
店铺还没装修,但不妨碍她开门做生意。
现在是冬天,批一些手霜面霜之类的回来卖,一定能卖出去,头箍发卡头绳来一点,这些东西利润小,但同样成本也低。
陈楚楚觉着红色的袄子好看,快过年了,大家喜欢红色。
只是那袄子成本高,她只能少买几件。
也没太多经验,陈楚楚凭着感觉和自己过来人的眼光。
这次去批发市场直接进回来一千的货。
各种脸霜,夏士莲、百雀林、美加净,便宜的如蛤蜊油那样的也进了不少,发箍头绳卡子,这些都是小玩意,几十块钱能买一大包。
大头还是在袄子上。
陈楚楚没忍住拿了十件袄子回来,袄子里头塞的是丝绵,保暖性也不错,可比起塞棉花的到底是轻薄了许多,腰线还是往里头收的,穿在身上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好看。
有红色、紫色、粉色、黑色。
陈楚楚拿了四件红色,其余颜色各两件,拿的都是中码,冬天里头还要加毛衣,中码正好,大多数人的身材都能穿。
东西拿回来,陈楚楚都没拎回自己的铺子,直接在余琴的包子铺旁边就支了个摊,这次余琴也没什么意见,还借给她一张桌子。
桌子上铺上一块碎花的布头,看起来干干净净的,陈楚楚一样一样把东西摆在上头,各种面霜摆成一排,旁边是一堆发卡头饰。
“你一个人拿了这么多东西回来?”
余琴跑过来看,头箍什么的她这个年纪也不适合。
但那些手霜她喜欢,冬天手干的厉害,容易起皮,还有脸上也是,开了包子铺,她压根没时间到处去逛
。
“这几个霜哪个好用?算了,每样都来一瓶,我自己试试效果。”
陈楚楚正从袋子里把棉衣拿出来。
红红的一件,余琴瞧见了眼热,“哟,这红色挺正,给我瞧瞧。”
衣服上手一摸料子不错,轻薄还保暖,还往里收了腰身,余琴挺喜欢的,“没大码?”
陈楚楚把剩余的衣服拿出来,摇头,“有,但我手里的钱不够,想着尽快把东西都卖出去,就没拿大码。”
是这么个道理,余琴也明白,就是觉着遗憾。
乡下裁缝铺子做出来的衣裳都一个模样,衣服都是直筒的,她这样胖的人裹着大棉袄,真的和熊差不多。
难得看见这样合心意的衣裳。
“你要想买,改天我再去给你捎一件回来。”
余琴心里有个想法,想跟着陈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