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欺负楚楚,得问他同不同意
胡玫和王文斌想法不一样,就在回家的路上,两人还差点吵起来,胡玫喧声夺人。
“外头都说你孝顺,你可别是忘了,若没有徐峰,妈还能好好活着吗?承了别人这样大的恩情,你就不知道要回报?”
王文斌也被惹急,声音都比平日里高了几分:“一码归一码,再说,我不是给徐峰安排了工作,不然以他那点水平,咋能进乡政府?”
胡玫还是不依,“反正我不能看着她们受委屈,更不能看着坏心肠的人得道,带坏了咱们荡西的风气!”
“你想做什么?”王文斌听着老婆的语气不对。
“你就别管了!”胡玫甩手推开他,“我还不信收拾不了一个贱女人!”
气头上的胡玫也不管王文斌,骑上自行车就走。
…
陈丹一路哭一路跑,竟是跑回了娘家。
就说这个时候酒席结束,一应的碗碟才刚洗好,陈水民和金枝也给累的够呛,好不容易热闹完了。
两人也在屋里喘口气。
就这时,大门哗一下推开,却是新媳妇陈丹跑了回来。
身上还穿着红嫁衣,跑的头发乱了,脸上的脂粉糊了,两只眼睛肿成了水泡,哪里像新嫁娘,倒更像是穿着红衣的女鬼!
见着陈水民和金枝,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徐峰追了一路,后脚跟着想进门,陈丹当着爹妈的面将门甩上,拍了徐峰一脸。
“又作什么妖?”陈水民也是越发不待见这女儿,人是她要嫁的,这会又开始作,本来那徐家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徐峰的工作。
也是冲着这一点,他才勉强同意了这门婚事。
可也被江桂花闹的头痛。
被亲爹这么一吼,陈丹的委屈就如滔滔江水决堤而来,眼泪掉了一缸子,把酒席上的事给说了。
金枝气的破口大骂。
陈水民则闭口不言,好半晌,恨铁不成钢的剜了女儿一眼,“你既然知道她厉害,干啥非要去惹她?”
便是陈水民,上次不也在陈楚楚手里吃了亏。
“我哪里知道那两千块钱是徐峰管徐凌借来的!”
陈丹恨的牙痒痒,若是早知道,她必定把事情给捂紧了,又岂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说来说去还不是怪徐峰家没钱。
可徐峰家什么条件,陈丹就不知道?
她不也沾沾自喜觉得能拿住徐峰,管徐峰是从哪里得来的钱,反正肯给她用就行了。
陈丹在屋里诉苦,徐峰在外头低声下气的敲门,“小丹,你快让我进去,外头冷,听我跟你解释。”
解释,还解释啥?
这场婚礼让陈丹丢尽了脸面,她怪徐峰没钱,也怨徐凌没把住嘴,什么事都跟陈楚楚讲,最应该恨的是谁?
还不是陈楚楚。
如果她不说那话,她又怎么会蒙了这样一个奇耻大辱?
徐峰要罚,陈楚楚更不可原谅!
锡城的三月说冷不冷,只是晚上立在风头里吹,还是挺凉的。
徐峰立在外头浑不敢走,不停搓着手臂。
“小丹,小丹,你让我进去…”
进去个屁!
洞房花烛夜,徐峰就在外头吹了一夜的冷风,第二天冻的鼻涕直流。
徐峰在陈家吹冷风请罪。
徐家也是吵翻了天,江桂花气的直哆嗦,既怪陈楚楚下了他们家的脸面,又恨儿子不中用,既私底下向徐凌借了两千块钱给那陈丹买了黄金首饰,还把她这个亲妈瞒的死死的。
那个下贱胚子,肚子里早都有了徐家的种子,哪里还有脸提这么些要求,若他们不娶她,她把肚子里那块肉拿了,又能嫁什么好人家?
说到底,还是儿子不中用,竟被那下贱胚子吃的死死的。
江桂花一会怪儿子,一会怪陈丹,一会又怨陈楚楚。
目标不明确,倒是仇恨也拉不起来。
再则有胡玉凤在那边,得知江桂花娶儿媳竟然还要她儿子借了两千块,胡玉凤这下可有话说了,话里话外一顿踩扁。
要说胡玉凤可不喜欢陈楚楚这个儿媳妇。
可今儿这事,她就得叫声好,痛快!
就说她和江桂花吵这么多年,还真没让江桂花这样憋屈过,就说江桂花因着娶了陈丹这个儿媳妇,可没少讽刺她。
这一回,借着陈楚楚的嘴。
不对,关那死丫头啥事,分明还是她儿子本事大。
管他什么,反正看见胡玉凤吃瘪,她就开心。
“要我说这事就你们不对,既知道是借了钱办的喜酒,那还不遮掩着些,非要跟那炫,只怕没人瞧见她那黄金首饰,怎么着,戏给演砸了!”
江桂花明明是受了委屈,还被胡玉凤这样说,顿时委心里的怒气憋了一团又一团,撕了胡玉凤的心都有了。
钱珍就站在屋檐下看笑话,左右她没儿子,家里啥事都跟她没关系,她只管看热闹,让她们去斗,斗的两败俱伤才好。
徐大勇被两个儿媳妇吵的头痛,拍着桌子总算才让人安静下来,却也是身心憔悴,只看着徐凌。
“事情是你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