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让她很不适应。
陈楚楚替她道:“我们会尽量配合。”
对方点了下头,翻开案卷,琢磨片刻,开口:“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陈阿水于去年生下了一个男孩,你应该是没有结过婚的,那请问,这个孩子的生父是谁?”
生父吗?
陈楚楚下意识朝陈阿水看,陈阿水的脸已经完全白了,身体也在发抖,陈楚楚紧紧握着她的手。
伤疤被揭开,里面还是血淋淋的伤口。
怎么会不痛?
“小姑,如果你不想说…”
“我没事,”陈阿水脸白白的,冲着陈楚楚虚弱的笑,让她放心呢,“之前你对我说的话我仔细想过了,你说的对,躲避不是办法,我得学会去面对。”
“小姑,”
但面对真的很难啊!
陈楚楚的手快被陈阿水捏破了,陈阿水张口说话时,声音都在发抖,“我,我也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
一名同志拿着笔飞快记录下来,另外一名同志则问:“是不是因为当时你精神失常,所以不记得那时候发生的事?”
“都,都不是,”陈阿水摇头,声音抖的更厉害了。
陈楚楚心疼的搂着她的肩膀。
“那是什么原因,”
陈阿水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觉得没脸见人,只是低着头,“因为,因为、欺负我的人有很多个,所、所以,我也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