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凤挨了耳光
陈楚楚步步紧逼,胡玉凤步步后退。
按着胡玉凤的脾气,那肯定不能被陈楚楚压一头的,可这些事都是真的,陈楚楚又逼的紧,非要胡玉凤承认。
胡玉凤不肯认,就被逼的一步步后退。
最后恼怒了,直接暴力的推了陈楚楚一把,陈楚楚跌坐在地上,反倒抬起头,对着沈家众人道:“这样一个人,自己做的事都不敢承认?她刚刚说的我姐那些坏话?你们觉得能相信吗?”
陈欢正准备去扶妹妹,听到陈楚楚这话,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为什么楚楚要说这些多话,都是为了帮她。
大概之前被胡玉凤抓破脸,现在又被胡玉凤推坐在地上,都是为了帮她,让大家觉得胡玉凤这个人人品不行,对自己儿子都能做出那么恶劣的事,她的话根本就不可信。
陈楚楚顿时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楚楚,你先起来,”
“放心吧,我没事,”陈楚楚调皮的冲陈欢眨眼睛,凑在陈欢耳边小声说:“我有分寸,不会伤到孩子。”
陈欢放心不少,旁边徐凌帮忙,把陈楚楚扶起来。
沈家人都在交头接耳,几个亲戚都看在沈大伯:“大哥,我觉得这姑娘说的话有道理,咱们不能冤枉人家好好的姑娘。”
沈大伯看了看胡玉凤,又去看温雅和沈培,摸着下巴犹豫,“我也是谨慎起见,咱们沈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但几代都没出过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他又看向沈桉,“我的意思要不然…”
沈桉很不赞同:“大伯,”
“楚楚,我把徐叔叔找来了,”朱鹏蹬蹬蹬的跑进来,抹了把额头的汗,邀功的看着陈楚楚。
后面就跟着徐银山。
徐银山忙完了回家,家里冷锅冷灶的,没看见胡玉凤和许涵,他也不知道两人跑去哪,自己下了面条吃,刚准备吃,朱鹏跑过来。
一路上朱鹏已经把那些事都对徐银山讲过了,徐银山急的不行,跑进来时还在大喘气。
“玉凤,你这是干啥呀?陈欢是个好姑娘,你咋能这么败坏她的名声,那黄卫民几时在陈家过夜了?做人要讲讲良心的,你不能空口白牙这样糟践人,走吧,我们回家去,别闹了。”
说完胡玉凤,徐银山又连连向沈家人道歉,“对不住各位,都是我家婆子乱说的,陈家姐妹两个都是好姑娘,不相信你们去外头打听去。”
沈家几个互相看了看,道:“我们都晓得了,就是你这个老婆…她这个人人品很有问题啊,要是一直这样的脾气不改,以后要吃大亏的呀!”
徐银山连忙弯着腰赔不是,“是,她这个人就是这样,”
“徐银山,你说啥呢你!你就会帮着外人欺负我是不是?”胡玉凤怕别人,徐银山她可是一点都不怕的。
抬着下巴,伸手就来拽徐银山的耳朵。
这泼辣的模样,看的大家都一阵头皮发麻。
徐银山还真被捏住了耳朵,胡玉凤也坏呢,捏着耳朵使劲往下拽,徐银山整只耳朵都红了,脸更是涨的通红。
他看见徐凌过来帮他,也看见楚楚不忍心的样。
还有王怜花和陈欢,以及沈家的人。
本来他们就已经对不起陈家,现在胡玉凤再要这么闹,完全是把两家的情分折腾没了。
罢了,罢了!
徐银山忍受着疼痛,闭了闭眼。
“玉凤,你再要闹下去,咱们就离婚吧!”
胡玉凤揪着徐银山的耳朵,徐银山的耳朵已经整个都红了,她一点不觉得心疼,倒是听见徐银
山这话,愣了会。
随即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哩:“你就为了陈家几个外人要跟我离婚?徐银山,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我才是你老婆,你看着她们这样欺负我,不帮我还要跟我离婚?”
徐银山叹气,人一下就苍老好多岁的样子,“我也不想跟你离婚,可你看看你做的事,你让我咋办?”
“你,你,”胡玉凤不听呢,徐银山不帮她说话,那就是不对的,徐银山是她的男人,咋能不帮她说话?
一双眼睛转啊转,胡玉凤突然瞧见王怜花,王怜花年纪和她差不多,可这个女人会保养哩,看她穿着红色的裙子,一把年纪像只老骚狐狸。
“我晓得了,徐银山啊徐银山,你对得起我嘛你——”
众人还在纳闷胡玉凤说这话什么意思。
胡玉凤突然大喊一声王怜花,直接冲过去,张
牙舞爪的朝王怜花身上抓,“你这只骚狐狸,让你闺女勾搭我儿子,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又来勾搭我家徐银山,我撕烂你的脸——”
沈桉他们都和王怜花站一块,当然没让胡玉凤得逞。
胡玉凤没打到王怜花,嘴里更是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王怜花一张脸气的发白,哆嗦着指向胡玉凤。
“胡玉凤,你、你别血口喷人!老天爷在上,我和徐银山有什么瓜葛,让我不得好死!”
胡玉凤不相信,大喊大叫嘶喊着,这场面把沈家过来的人都惊呆了,沈家大伯生怕被殃及到,远远躲开了。
“妈,你别生气,当心身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