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出血惨死
胡家人也算是知趣,没再来找麻烦,至于他们瞪不瞪的,陈楚楚完全不在乎,一桌子菜很快上齐,陈楚楚每样都尝了尝,然后就放下了筷子。
一点特色也没有,就是平时家里做饭的味道,还是做的不算好吃的那种,胡玫尝了尝,也说味道不咋样。
“这鱼还有那鸡肉,都不新鲜。”
听胡玫这么说,大家都不去碰那两个菜。
只有徐银山愣愣的,尝了两口,说:“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说着,又夹了一块鸡。
陈楚楚一个眼神扫过去,徐银山手抖了抖,那红烧的鸡肉噗通掉在汤里,徐银山默默把手缩回去,筷子放好,两只手搁在腿上,拘谨的坐着。
本来已经把头低下去,突然又抬头,对陈楚楚说:
“我也、也觉得不好吃。”
陈楚楚:“…”
深吸口气,陈楚楚说:“你用不着跟我说这些,我也没那功夫事事管着你,你自己的事还是你自己拿主意,但有一条,别让我再看见你被胡玉凤欺负,我看不惯!”
对徐银山这样软性子的人,态度不强硬点都不行。
陈楚楚也是看明白了,“我和徐凌花那么多钱给你看病,是想让你健健康康的,不是让你活着被人欺负!”
徐银山羞愧的点头,“我,我晓得了。”
陈楚楚这话说的硬,陈欢怕徐银山多想,帮着说了几句缓和的话,陈楚楚也是一片好心,而且徐银山这样的身体,再发了毛病,引起什么并发症,那后果是很严重的。
徐银山知道这个儿媳妇心好,哪会当真。
这边饭都吃好了,胡家也没人过来打招呼敬酒什么
的,胡家人现在都快恨死陈楚楚了,还有徐银山,得了那样的毛病还来饭店吃饭,良心都被狗吃了。
他们不来就不来,陈楚楚他们吃好就先走了,胡家人巴不得他们赶紧走,这边一站起来,那边胡老太就招呼人收拾碗筷,还说要放在锅里煮消毒什么的,至于徐银山吃过的碗,直接拿出去丢了。
徐银山人还没走,听见这些话,耷拉了眼皮。
自打胡玉凤嫁给他,他明里暗里帮了胡家多少忙,穷的自己都吃不饱,他把自己的口粮省下来,还让胡玉凤拿粮食回来接济娘家。
好心都喂了狗了。
徐银山这次算深刻体会到这句话,胡玉凤从头到尾也就用嫌弃的眼神看着他,如果说之前徐银山对胡玉凤还有那么点旧情,现在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转过身,徐银山自己就往外头走。
陈楚楚他们都跟上。
这种人家以后最好一辈子都别打交道。
恶心人!
陈楚楚他们离开胡家大饭店,正好有个男人进来,男人穿着西装皮鞋,头发用摩丝擦的油腻腻的,咯吱窝下还夹着一个皮包。
胡家人堆着笑脸把人迎进去,一口一个宋老板的叫。
这人就是宋一刀,进了饭店,满意的看了圈,从皮包里掏出五百块钱,“来的匆忙,没买礼物,这钱你们收下。”
五张一百块,胡家人眼睛都瞪直了,赶紧把钱收下,然后夸宋老板大方,宋一刀哈哈的笑,“大家都是朋友嘛,别跟我客气啊!”
领了宋一刀上座,胡家三个孙子凑在一块商量了会,老三凑过来,“宋老板,这装修的费用,什么时候结一下,都这么久了,你也没给我们看见账单,”
宋一刀给胡家人干装修干了快两个月了,饭店装修好了,胡家的楼房还在装,看着是金碧辉煌的好看,
胡家人也担心费用太贵,可每次问宋一刀多少钱,宋一刀都说不急。
胡家人心里没底,也担心那点钱不够。
宋一刀咋说的,把皮包往桌上一拍:“你们说这话就见外了啊,大家都是朋友,朋友之间不谈钱,谈钱伤感情!你们放心,我宋某人是个爽快人,不会让你们吃亏,就给你们花最少的钱,弄最豪华的装修!”
宋一刀一通花里胡哨的吹嘘,胡家人听的云里雾里,也就被糊弄了过去。
宋老板为人直爽,还经常请胡家人下馆子,是个热心肠的好人,不会欺骗他们,不像那个陈楚楚,顶难说话!
胡家人真是讨厌死了这个陈楚楚。
而从胡家大饭店出来,陈楚楚他们一行人回了梨花村,这段时间连王怜花也不在村里住,去了城里照顾女儿。
梨花村的人瞧见姐妹两一块过来,顿时觉得亲切的
不得了,问陈欢什么时候结婚,又问陈楚楚什么时候生,一团和气的。
陈楚楚和陈欢姐妹两个一一回答了,大家都说她们两个是有福气的。
话题一转,又提到徐银山和胡玉凤,大家关心徐银山的病情,又让徐银山放宽心,胡玉凤那个蠢女人,被她家里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迟早有她的苦头吃。
徐银山听着也不说话,和徐凌一道回徐家去看看,这边的房子给了胡玉凤,胡玉凤早就把锁都换了,父子两人也进不去,现在这房子是许涵住着,不过许涵也不在家,胡家大饭店开业,胡玉凤把许涵喊去饭店当服务员了。
父子两人去的是老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