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说的话吗
这一日的锡城同样也是惊心动魄。
陈楚楚被送到医院。
陈欢第一时间打了电话给沈桉,慕陈被送到沈家去。
发生了这样的事,王怜花和陈欢都怕了,不敢再单独带着慕陈,送到陈家去,在市委宿舍那边,歹人总不敢再作恶。
事情惊动到沈培那,沈培下了指示。
杨建章、天明和扁豆分别带队,兵分三路,杨建章带着人去了曹家,天明则带队去姜玉婷娘家,扁豆领着最多的人到东湖花园。
路上的警笛乌拉瓦拉的响。
不知情的人都在猜测锡城是不是出了啥大事。
医院。
陈楚楚还在昏迷,医生给她检查,褪去外衣才发现背后全是一圈圈的於痕,有些地方已经发紫发青,都是被斧头的手柄砸出来的伤。
正面腹部也是伤。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在水里泡,也是难为她了。”
“听说是为了救自己的孩子,为母则刚。”
几个医生也是敬佩,对陈楚楚的医治格外上心。
王怜花自责的不得了,已经哭晕过去好几回,陈欢和沈桉陪着她,这时候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太难了,太难了。
王怜花自责,陈欢又何尝不自责,如果她能早些过来就好了。
楚楚为了这个家付出这么多,一力担起家里的重任。
楚楚需要她们的时候,她们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到傍晚时,大家都收到消息。
濮洁和梅娘陈阿水、王文斌和胡玫,蔡老板,还有市局宿舍的几个家属,大家都跟着着急,胡玫气的咬牙切齿,“姜玉婷那个天杀的玩意,她是造了大孽了哟,咋能对两个这么小的孩子下手。”
王文斌让她少说几句。
胡玫又把姜玉婷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
“徐凌呢,出了这么大的事,徐凌在哪呢?”还是胡玫问的。
王怜花伤心欲绝,靠在椅子里,手揪着心口,死过去一样。
陈欢便说:“徐凌他出任务了。”
“瞧吧,这工作就是这样点不好,要用着他的时候连个人影也瞧不见,难为楚楚一个女人。”
“徐凌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朱芳红也过来了,她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让亲妈从乡下赶过来帮她看着孩子,等亲妈到了她火急火燎的往医院赶。
期间已经和杨建章说过,让徐凌赶紧回来。
电话打到海边城市的市局,再转接下去,对方说是徐凌他们一行人已经离开回锡城,算着时间,四五个小时就该回来了。
见到朱芳红,陈欢他们都想向朱芳红打听点消息,念徐有没有下落了,朱芳红安慰大家,说是市局那边已经主动了最强的力量,能找到的。
大家都没进去,陈楚楚还在昏迷着,大家都不想进
去打搅她,也是不忍心。
又过了半个小时。
陈欢让大家先回去,在这等着也没什么用。
让陈欢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他们,大家正要走。
徐银山来了,和徐银山一块过来的是胡玉凤。
还是邻居对徐银山说他们家出事了,徐银山先去了东湖花园,又从东湖花园赶来,对于发生了什么事还稀里糊涂的。
“听说咱们家一个孩子被人偷走了?”
陈欢让徐银山先别着急,然后把事情粗略的解释了一遍,“就是这么个事情,念徐不见了,现在公安都在找。”
徐银山难过的不得了,“咋会出这种事?这是谁跟咱们家有仇,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啊!”
“咱们哪有什么仇家,有仇家那也是和陈楚楚结仇,”胡玉凤在旁边插嘴,她受了几个月的苦,不过这半个月和徐银山在一块,过的舒心了,又渐渐养了回来,气色比之前好了不少,不过幸亏啊,被人偷走的是念徐,不是咱们家慕陈。”
念徐和慕陈,两个都是孙子,可念徐姓陈,慕陈姓徐。
胡玉凤这话一说出来。
在场的人都愣住。
嫌弃的看着胡玉凤。
徐银山也明白过来,喝斥道:“你咋说话的?”
胡玉凤缩了缩脖子,还是不大服气,“我也没说错,如果那人不是跟陈家有仇,为啥他偷走的是姓陈的孩子,而不是咱们家慕陈?”
“你…”徐银山真后悔让胡玉凤一块跟过来。
“胡玉凤,天地良心,我们家楚楚对你已经够好了,给你了十万块养老费,不到半年就被你败光了,你在胡家被欺负住猪圈,不要脸跑到城里来投奔银山叔,楚楚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现在还这么说楚楚,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陈欢浑身发抖。
第一回连名带姓的喊胡玉凤。
胡玉凤立即缩到徐银山身后去。
徐银山替胡玉凤求饶,“陈欢,玉凤她…”
“叔,你用不着跟我解释,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
,你们有哪一点对得起楚楚,没有楚楚出钱出力养着,你们两一块喝西北风去吧!”
陈欢不是说刻薄话的性格,也从来没说过这么重的话,这次真的被惹急了,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