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村的房子和田地都没了。
她没地方去,在胡家睡的是猪圈,吃的是猪食,干的是最多的活。
徐银山可怜胡玉凤才收留了她,多一个人不会多多少开销,他省着点,也能让胡玉凤有口吃的了。
这想法是没错啊。
他还以为胡玉凤吃了苦头会收敛些。
最初一段时间,胡玉凤是挺好的。
可那句话怎么说来的,狗改不了吃屎,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胡玉凤吃穿不愁,还有秦阿姨这个保姆伺候着,日子好过了,尾巴又开始往天上翘。
徐银山也不是没说过她,胡玉凤当耳边风。
“玉凤,”徐银山倒是想帮胡玉凤呢,他实在没这个能力啊,离了这处小屋,他住在哪,吃啥?
徐银山不是个有本事的男人,何况还是这样的身体。
“这回我真帮不了你了,你说你早知道有现在,你干啥要去和秦大妮吵架…”
胡玉凤眼泪刷刷的掉,揪着徐银山的裤管,“你不能不管我啊,你不管我让我咋办?”
徐凌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讽刺,有些人不吃到苦头不会悔改。
犯了罪的人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像胡玉凤这种犯了错的人,也该受到惩罚。
如果她依然不知道悔改,只能说明她受到的惩罚还不够。
“你把东西收收,我已经通知了两个舅舅,他们会来接你回胡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