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徐凌当一坨屎拉掉
胡康健和郑诗文两人化心酸为食欲,一桌子海鲜大部分进了两人的肚皮,陈楚楚和徐凌看的心惊,海鲜虽然味美,吃多了也不好。
“你们慢点吃,”
“没事,我们喜欢,海鲜好吃。”胡康健嘴里塞满了,扭头问郑诗文,“你怎么样,海鲜是不是特别好吃?”
“嗯,”
郑诗文干脆双手并用,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陈楚楚惊讶的看着两人,眉头直皱,又坐了会,她和徐凌都吃的差不多,便和胡康健郑诗文打了招呼,两人先走。
“嗯,你们先走吧,我们再吃会,”
“那我们先走了,”
陈楚楚和徐凌走出大排档,回头去看,胡康健和郑诗文低着头,还在不停往嘴里塞海鲜。
“这两人这么喜欢吃海鲜的吗?”纳闷的询问。
徐凌也不清楚,“既然他们喜欢就让他们吃吧。”
陈楚楚点头,两人沿着沙滩慢慢往回走。
大排档,胡康健手里抓着大龙虾,便秘一样的表情,挤眉弄眼的,“他们走了吗?”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不会回头看?”郑诗文手摁着心口呢,话刚说完,便是接连呕呕两声,“我不行了,我想吐。”
跑到外面,弯着腰一顿狂吐。
没一会,胡康健也从里面跑出来,呕吐的不行。
海鲜味美,他们吃下去的哪是海鲜,都是自己的心酸痛苦,两人轮番吐的昏天黑地,把大排档的老板都吓着了,问他们要不要去医院。
两人的情况看起来可不好。
“不用去医院,去什么医院,我们又没毛病,”为了表示自己没问题,胡康健拍着胸脯,昂首挺胸往前走,“郑诗文,你怎么样,你病了吗?”
“没有啊,我没病,”擦干嘴角的污秽,郑诗文亭
亭玉立站着。
“那走了,”胡康健大喇喇的,手臂往郑诗文肩膀一搭,“我们也回酒店。”
郑诗文身体僵了僵。
胡康健才不管,昂首挺胸搂着郑诗文往前走,“没事,我们啥事没有。”
能有什么事?
本来就什么事都没有啊!
就是海鲜吃多了,是吃的太多了,都说吃饭的时候如果心情抑郁,是会影响到消化机能的,或许这话真的有道理。
回到酒店的胡康健腹泻了一天。
肚皮里天翻地滚,好像肠子都拧在一块,疼的满身冷汗,一天折腾下来,瘫在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夜里不知道多少次起身,胡康健坐着马桶上,响屁连连,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这辈子再也不想吃海鲜了。
也许,他不只是不想吃海鲜了,还应该放下心里的
那个人。
这顿海鲜就像排毒,把他身体里的毒素都拔掉了,也应该把他心里的那个人拔掉才对。
吃的东西早就拉空了,折腾一宿没睡,第二天起来的胡康健几乎是虚弱的,走起路来两条腿还发软,肚皮里空空的很饿。
胡康健去餐厅吃饭,刚挑选好了食物。
郑诗文向他招手呢,“我昨天拉了一晚上,肚子很痛,我就在想这是不是我的报应啊,明知道他有老婆孩子,夫妻感情特别好,我干吗非要对他念念不忘呢,天底下好男人那么多,他也不是最好的啊。”
郑诗文的话算是说到胡康健心坎里去了,叉子在盆里乱戳,心乱如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听见郑诗文自嘲的笑笑,“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一次次起来上厕所,坐在马桶上时我就在想啊,如果徐凌是堆积在我肠子里的一坨屎就好了,把它拉掉,我就不会难受了。”
“吃饭呢,你恶不恶心,”胡康健懊恼的把叉子丢
在盘里,站起来到露台透透气,临海的酒店就是风景好,一眼望出去就能海边。
胡康健胡乱看了几眼,从口袋里摸香烟,刚把烟盒摸到,他突然看着海边某个方向,被定住一样没了任何动作。
郑诗文在餐厅里注意到胡康健的动作,好奇的走出来,“你看什么呢?一动不动,被点穴了?”
胡康健下巴朝远处指指,“你自己看吧。”
“看什么?”
清早的海边,太阳刚刚从地平线升起不起,仿佛凭空挂在海面,海面波光粼粼,朝霞的光芒逼人。
海岸边,陈楚楚和徐凌坐在沙滩,陈楚楚靠在徐凌肩膀,徐凌一只手搂着陈楚楚的肩膀,独特的光线把两人的身影勾勒成一副剪影,美的惊人。
郑诗文怔忡了几秒,嘴角一勾,“有什么好看的。”
转身就往餐厅走,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可每次看到都比上一次震撼,那两个人,她以前总说他们不般配
,他们真的不般配吗?
化痛苦为食欲的郑诗文,不停往嘴里塞早饭,包子豆浆米糕油条稀饭,腹部一阵一阵的抽痛,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块,疼吧,疼吧,疼了就长记性了,以后不敢暴饮暴食,也不敢再喜欢不该喜欢的人。
海边。
陈楚楚拉着徐凌过来看日出,可惜两人脑子里都缺少都文艺细胞,这要换了沈桉和陈欢,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