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一张床上
被儿子问了有没有想过要娶秦大妮,徐银山就像着了魔一样,感觉浑身都不对劲了。
吃晚饭时候就心不在焉,吃好了晚饭秦大妮说烧好了热水,让徐银山去洗澡,徐银山磨磨蹭蹭就进去了,稀里糊涂的就洗好了澡,肥皂也没擦,冲了两下就出来了。
等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换洗的衣服一件也没带进来。
张嘴就喊秦大妮,突然想到啥,又闭上嘴,默默捡起换下来的衣服重新套上。
秦大妮刚把碗洗了,水就用来浇了菜,拎着盆进来,看到徐银山就问:“洗好了?“
徐银山反正觉得浑身不自在,支吾了声,说要出去看看花田,拿了手电筒就出去。
“这么晚了,看什么花。“
秦大妮嘀咕了声,倒是没多想,放好了盆就去卫生
间,浴缸里水也没放掉,秦大妮把塞头拔掉,然后低头去找徐银山换下来的衣服,“嗯,衣服呢?”
徐银山在外面转了半个小时才回来,以为秦大妮应该睡了,两人的房间一东一西,秦大妮睡了他就不用再和秦大妮打照面,免得尴尬,哪知道秦大妮就在屋里坐着,屋里灯光亮,秦大妮低着头在打毛衣。
徐银山轻手轻脚走进去,就想回房。
“回来了,”
“嗯。”秦大妮叫住他,徐银山没办法,只能答应。
秦大妮手里还在快速的打毛衣,口中道:“你今天洗了澡是不是没换衣服?"
"忘了带换洗的衣服进去。”徐银山不自在的解释。
“那你怎么不喊我?”
秦大妮停下打毛衣的动作,盯着徐银山看,徐银山的不自在都写在脸上,躲着她的眼神,解释说:“我看衣服不脏,就穿上了,省的麻烦你。”
徐银山就这样的性子,遇到问题喜欢逃避,更不想拖累秦大妮。
觉得这事只要他不说,他和秦大妮还能像以前一样相处下去。
但他完全不了解秦大妮,只见秦大妮把毛衣放在旁边凳子,掸掸腿上的灰。
“你儿子儿媳妇他们是不是跟你提了我们的事?”
徐银山根本不会隐藏,“你、你怎么知道?”
“难道你以为他们跟你谈了,就没人来跟我谈?”秦大妮直直看着徐银山。
徐银山这人还是很容易看透的,两年多的时间,他们都是这么相处的,不像一家人更像一家人,两人都熟悉对方的习惯,她又不是没给徐银山拿过衣服,徐银山今天怎么突然不叫她送衣服进去了?
只有一个解释,王怜花找她说的事,也有人找徐银山说了。
所以徐银山躲着她。
秦大妮是个看事情透彻,有主见的女人。
“既然话挑明了,你的态度我也明白了,我们两个不是夫妻老这么住在一个屋檐底下,也容易让人说闲话,那我就不影响你,我会从这里搬出去,你儿媳妇那边我会去谈,让她再另外找个人照顾你。”
事情没挑破,秦大妮还能在这边继续住下去,现在不一样了,以后见了也不自在,那就别凑在一块了,秦大妮摸着打了一半的毛衣,叹气:“可惜了这件毛衣,”
说完,也不管徐银山还愣着,回了自己房间。
一夜没啥动静,徐银山反正是没睡着,脑子里乱哄哄的,他这个年纪了,身体有毛病,除了这片地也没别的资产,以前呼吁风老骂他窝囊没出息,他这样的人,自己得过且过就算了,再拖累秦大妮何必呢?
徐银山想的是没错,所以第二天早上醒来家里就不对劲。
厨房早饭没烧,一般这个时候秦大妮早就起来了,先烧早饭,然后把衣服洗了晾在外面,今儿既没早饭,外面也没晾着衣服,大门还是关着的,织了一半的
毛衣放在凳子上。
“难道是病了?”
徐银山想推门进去问问,想到什么,又把手抽回来。
到厨房烧了早饭,还煮了两个白煮蛋,来到秦大妮房门口:“大妮,早饭烧好了在锅里,一会睡醒了你自己起来吃,我先去地里忙。”
徐银山老实的在地里干活。
东湖花园,陈楚楚他们正在吃早饭,有人敲门,秦大妮过来了。
王怜花问秦大妮吃早饭了没,让她进来吃点,秦大妮就说不用了,她过来找陈楚楚有话说,说完就走。
陈楚楚从屋里出来,秦大妮开口就向她辞职,说她以后不照顾徐银山了,让陈楚楚另外再找人。
也没给陈楚楚多问的机会,秦大妮说完话就走了,陈楚楚本来想多给她算一笔工钱,秦大妮也没要。
“咋了,秦大妮不干了?前两天还好好的,她说她愿意跟着徐银山过日子,怎么突然走了,是不是家里
出啥事了?”王怜花问。
陈楚楚坐下吃早饭,摇了摇头,“我问她了,她说家里没什么事,就是不想干了。”
“那你公公那咋办?那么大一块地,他一个人要忙到什么时候?”
王怜花还是单纯,真当秦大妮家里有事或者怎么的所以不干了。
陈楚楚看向自己亲妈,“妈,你真没看出来啊,秦阿姨明摆着和我公公闹了矛盾,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