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失态
不过胡康健有自知之明,他永远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所以曾经他那么的羡慕沈桉,因为沈桉能娶到心中所爱。
现在倒好!
“外面的女人比陈欢好看吗,比陈欢能干吗?还是比陈欢年轻?既然你看上了外面的姑娘,现在一副要死要活的样给谁看?你有钱,你帅气,你工作好,爱你的女人那么多,你找他们去,你找我喝什么酒?我不认识你,你有多远滚多远!”
火大的胡康健拍了钱在桌上,拔腿就走。
傻子才管沈桉。
老板追出来问沈桉怎么办,胡康健让他爱找谁找谁去,他不管。
老板为难的要死,跑回去拉沈桉,“先生,先生,你家在哪,我要不要叫车送你回去?”
沈桉醉的站不住,人倒在老板身上,“我不回、回去,你、给我叫、叫车,我要去梨…”
…
陈家已经吃好了晚饭,徐凌没回来吃,天明和郑诗文回京城办酒,遍请局里的同事吃饭,陈楚楚这人有点记仇,想起苏老的警告,干脆连这顿酒席也没去吃。
吃个屁,她家没饭吃吗?
吃好了晚饭,王怜花刷碗,陈楚楚想起潘斌那几本笔记,拿了一本坐在沙发看。
念徐窝在她怀里,短短的手指指着书上的字,念徐还没开始认字呢,他也看不懂,就是喜欢指啊指的。
陈楚楚由着他指,本来她陪儿子的时间就不多。
慕陈在搭积木,沈莹在旁边看,不时伸出手捣乱,弄
好的积木都塌了。
小家伙显然生气了,可看看沈莹,又默默重新把积木搭起来,搭到一半,又被沈莹推倒,沈莹咯咯的笑。
念徐窝在陈楚楚怀里拍手,“笨哥哥,哈哈哈,笨哥哥,”
陈楚楚把念徐拉回来些,慕陈可是个严厉的哥哥,对沈莹特别容忍也是大人教的,对一母同胞的念徐就没这么客气了,偏偏念徐不领情,鼓掌鼓的可起劲了,这阵掌声让沈莹更高兴,一次次推倒慕陈搭起来的积木。
直到陈欢从里屋出来,“莹儿,不可以推倒哥哥搭的积木。”
莹儿跑过来拉着陈欢。
陈欢在女儿脸上碰了碰,“乖,妈妈带你们出去散散步好不好?”
5月份的乡下,傍晚,微风徐徐,田边路边野草野花
。
陈欢和王怜花领着三个小屁孩出去散布。
陈楚楚窝在沙发看笔记,等她们散完步回来,陈楚楚还在沙发里坐着,捧着书看的着迷。
“看什么这么入迷?”陈欢问。
陈楚楚收起书本,“哦,一个剧本,你们散步回来了?那关门上楼吧!”
乡下的晚上已经不似八十年代那会那样安静,现在大家条件都好了,有人在家里攒了几张麻将桌,村里的人晚上聚在一块打打麻将,也是消遣的一种。
王怜花从来不去麻将馆,陈楚楚和陈欢当然也没这个闲工夫。
各自回了房间,陈楚楚还是抱着笔记在看。
陈欢在温习财务方面的知识。
王怜花带着三个小家伙玩。
夜越来越深,三个小家伙都睡了,王怜花往楼上看,两边的房间都亮着灯,两个女儿都还没睡,还是那句话,外人只瞧见她两个女儿风光,哪知道她们的辛苦。
关了灯,王怜花也睡下了。
就在王怜花躺下即将睡着之时,突然听到下面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声音大的像打雷一样,给王怜花直接吓醒了。
穿了衣服开门出去,陈欢和陈楚楚都被吵醒了,三个孩子也被吵醒在哭。
让王怜花去看着孩子,陈楚楚和陈欢姐妹两个下楼。
“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姐,一会你站我后面。”
顺便从楼梯下的杂物间拿了一根木棍,陈楚楚叮嘱陈欢,陈欢没说话,找了一把扫帚拿着,直接走到陈楚楚面前。
“姐,”
陈楚楚着急,陈欢已经来到门口,这种时候陈楚楚也没法和她争,握紧木棍站在旁边,如果闯进来什么贼人,别怪她棍棒不留情。
做好准备,陈欢一把拉开门。
手里的扫帚没举起来,就被迎面而来的黑影扑倒在地。
“咚”的一声。
这变故来陈楚楚也没反应过来,棍子迟一步落下,已经听见陈欢的声音,“沈桉?”
可不就是沈桉吗?
一身的酒气,呼出来的气都带着浓浓的酒味,身上的衬衣皱巴巴的,压在陈欢身上,嘴里叨叨着什么后悔了啥的。
总算不是什么坏人,陈楚楚松了口气,不然一家女人还有三个小孩,真要遇到坏人就麻烦了,但来的是沈桉
,好像也没好到哪去。
人高马大的大男人,重的不行,陈欢推也推不开,陈楚楚在旁边帮着拽,好不容易把人拽下来,摔在地上时听见脑袋咚的一声,好像砸地砖上了,又怕把人砸伤了,再把上半身拉起来检查,好在地上没血,头上也没鼓包。
就这么一折腾,也费了不少力气。
陈楚楚把木棍和扫帚放回去,回来时,陈欢还站在沈桉旁边,俨然不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