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郑诗文先出声,问她被抓过来多久,陈楚楚也不能确定。
两人互相交换信息,也是从郑诗文口中,陈楚楚知道天明急躁的带队抓人,反倒把事情弄巧成拙,眼下蒲文强就好比一头困兽,在做最后的殊死搏斗。
陈楚楚气的骂脏话。
“天明脑袋里装的都是大粪骂,都什么时候了还争这些,有你外公在,他还怕将来没有出风头的机会?现在把你我搭进来,那蒲文强做困兽之斗,他心狠手辣,如果明知他跑不掉,临死也拉着我们两人当垫背的,我们两个岂有活命的机会?”
蒲文强那样的人,一旦后路全都被切断,是极可能做出玉石俱焚的事。
反正他活不了,拉几个人陪葬不好吗?
陈楚楚本来心情还是比较平静的,还想着办法怎么周旋,但郑诗文带来的这个消息着实太打击人。
平静不再,陈楚楚单手捏着下颚,来回踱步,焦躁不已。
“对不起,”隔壁传来郑诗文低低的道歉声。
“道歉有什么用?你道歉了我就能不死吗?”
陈楚楚火大,语气自然冲,隔壁房间好半晌没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