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么异样反常之处。” 洪氏夫妇听说女儿未必会死,这简直像是一个惊雷。 两人呆若木鸡,又听陈献说完,他们你看我我看你,突然洪员外忐忑地:“近来家里有意给她定一门亲,她不愿意……” 洪家夫人直着眼睛:“天杀的……”她转头看向那丫鬟,“贱人,你必定知道什么,你快说,姑娘到底如何!” 那丫头本来咬死不肯说,怎奈事情已经败露。 她只得招认,原来姑娘确实没有喝那碗有毒的药,药铺子也没有拿错,那马钱子只是他们自己弄进去的,好叫家里人确信她中毒身亡罢了。 为了演得逼真,才闹得那样,吐的血,是嘴里事先含了个猪皮肠裹着的血袋,关键时候咬破喷出来,果真无人怀疑。 只是他们没料到这里有一个很精通药理的人,杨仪一听毒发的症状,就知道不是马钱子的毒,又加上花盆里的汤药,疑点自然呼之欲出。 而姑娘也不是自己潜逃的,原来她先前往外头去的时候,认得了一个风流男子,两人竟勾搭上,甚至于这假死的主意,都是那男人给她出的,那男人给了她马钱子,又给了她一颗能够假死的药丸,可以让人在两刻钟内呼吸微弱,不易被人察觉。 等大家都以为她死了后,她才偷偷地换了衣装,带了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府去了。 因为丫头是贴身的瞒不住,可又不能一起走,所以事先给了丫头银子将她买通,只等把这案子赖在飞尸案上后,府内兵荒马乱,丫头就趁机离开府里。 洪家夫妇闻听,差点冲上来把那丫鬟打死。 陈献则即刻命人前去缉拿潜逃的两人。 离开洪家,薛放道:“狗养的,什么不好弄,往飞尸案上赖,叫我们白走了一趟。” 陈献道:“不算白走,这不也是破了一件疑案?” 忽然看杨仪沉默,陈献又道:“怪道十七对先生另眼相看,果真不同凡响。” 杨仪忙道:“是陈旅帅明察秋毫,跟我无关。” 陈献道:“若非你看出那姑娘非中毒迹象,我也难下决断。” 薛放在旁看着:“客气什么?有趣。你们两个倒相敬如宾起来了。” 十七郎本来很以杨仪为傲,如今见陈献也十分恭维杨仪,他心里却又不自在起来,一把拉住杨仪:“上车。” 陈献笑:“你不跟我骑马了?” 薛放头也不回:“我怕晒,你自个儿骑吧。”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