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开大门,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大不了就是爷配不上你,咱们合离。 把八福晋顿时堵的气喘不过来,狠狠的哭了一场。八爷没再回福晋的院子,但福晋也没再出院子就是了。 明姑手里拿着账册,听了一耳朵就不管了。 晚上了,嬷嬷进来禀报:“爷叫人单赏了后院的周氏。” 周氏是早年惠妃娘娘给八爷的教导人事的宫女,在府里最角落的院子里养着呢。 明姑笑了笑,只说了一声知道了。这一赏,八福晋才是真的怕了! 她叹了一声,有些人呀,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己甘愿退了一步,只做有名无实的侧福晋,八福晋反倒是以为八爷心里顾念着她。现在好了,知道怕了! 知道怕了,就该学乖了。 明姑合上账本,吩咐这嬷嬷,“你明儿透个信儿给福晋,就说六福晋一直自己洗手作羹汤。除非有大事耽搁了,否则,六福晋从不间断。伺候六贝勒的吃穿用度,六福晋从不假他人之手。且,六福晋日子过的简朴极了,用膳从来都是四菜一汤……” 嬷嬷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然后应了一声就转身出去了。 八福晋得了这个话,却不得不承情。 第二天八福晋就要归置小厨房,要了大师傅去小厨房伺候,她要跟着大师傅学做菜煲汤去了。 明姑松了一口气:这不是挺好的!学学做菜,没事给爷们做个中衣鞋袜,得闲了听一场戏,转眼就逍遥一天。 这日子才是最惬意的日子,有好日子不过,干嘛非得折腾其他呢?折腾的家里没人喜欢,这又何必呢? 两口子的冷战,在明姑的引导八福晋的配合下,持续了半个月便结束了。等八福晋做出了四菜一汤,明姑打发人,请八爷赏脸,来后院用膳。 人请来了,明姑却也不坐,只在边上伺候,“爷瞧瞧,这是咱们福晋做的。” 凉拌的干丝切的粗细不匀,酱炒的肉丝咸的像是打死了买盐的,青菜炒的发黄了,就大葱炒的鸡蛋还凑活。汤就是豆腐汤,瞧着倒是奶白奶白的。 八爷挨个尝了一遍,不住的点头说好,“再高明的厨子做出来,也做不出里面的情意味儿来。” 八福晋把头一低,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八爷把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好吃!爷长这么大,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 八福晋搅动着帕子,低声道:“好吃……以后常给你做。” 八爷才瞧见手指上有个小伤口,他抓了福晋的手吹了吹,“以后备菜的事叫厨下做,你帮着下锅就好,瞧瞧,划伤了吧。” 明姑眉眼含笑,悄悄的退出去了。 府里的事又瞒不住宫里,太后娘娘叫人悄悄赏了她,赏赐给她送到她在宫外的宅子里。 她长吁一口气,知道自己又做对了。在宫里长大,看遍了宫里妃嫔们的起起落落,得怎么想不开,才能做出去跟人争一个男人的事。 自己放尊重,别人才会尊重。 这些事,八爷要是不跟人说,别人也不能知道。 桐桐之所以知道,是听九福晋说的。 “八爷上我们家,跟我家爷说的。”九福晋不免唏嘘,“可惜那么个好人!” 是啊!可惜那么个好人。 反正,明姑这么个人就在皇家的圈子里被人所熟知了。给弘智办满月宴的时候,是明姑代表八福晋来的。她处处以婢女的身份自居,可谁又看轻了她去? 反倒是福晋们在一处打牌玩闹,都爱拉着她一处。 像是皇家添孩子这种事,往往是扎堆的,这家办完那家办,三不五时的就能见一面,不是这家就是那家的。桐桐应付的就是这些事。 而自家爷最近是真忙,早上出门,真真是很晚了才回来。京城里静悄悄的,皇上本来要巡幸塞外的事,也暂时搁置了。 桐桐晚上就问:“皇上在等什么吗?” 这一切的计划,不都得建立在有能力出海吗?没有造那个远程火炮的能耐,皇上不敢轻易的开这个口子的。 你说的对,皇上就是在等。面上叫皇子们各个都思量着写折子递上去,其实,怎么用人皇上心里有数。就是在等自己能不能把图纸变成真东西。 这个等待的过程,煎熬的很。 “能的!”桐桐笃定的道,“肯定能的!爷出手了,哪有不能的?” 也就你信爷!这会子有一个算一个,心里都含糊着呢。 他是真累了,轻笑着应了一声:“嗯!会的!很快了。” 这个快有多快,一直到入了秋了,才算是好了。 一旦好了,立马起运,城里试肯定是不行的。得去城外,还得封一片地方。 皇上就说:“那就走,都去!成不成的,都去看看。” 而且,皇上还不避讳人,把朝中的大臣都喊上,说走就能走。 赵其山只回来送了个信,然后又赶紧走了,桐桐在家也是干着急。 到底行不行呀? 看着这玩意,围着看来看去,都想问这个问题。 老九烦恼的是:“这玩意这重量,船上装的话要怎么装?” 这是下一步要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