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长的极好看,其实人长的也很周正。 桐桐就说,“合该都是你的!你戴吧。” 这东西确实不贵重,郑元娘想着郡主是想表达对她这种遗孤的亲近,那便收着吧。 正说着话,就有婢女急匆匆的找过来,是三公主身边的人。 桐桐皱眉,“怎么了?” 这婢女附到桐桐耳边,低声道:“郡主,四公主将德丰郡主给打了……现在还不肯撒手,再闹下去传出去就坏事了。” 在哪呢? “海棠林里。” 走! 桐桐都走了,又站住回头说青芽,“你陪着郑家女郎去正堂,叫承恩侯夫人瞧瞧,咱们找到的可是宝物。别把人家府里的东西给带出去了。就说……我还要在园子里转转,没甚事!” 是! 海棠林的亭子外面,是跟着主子的婢子在守着。可见,闹也是在里面闹的。 桐桐进去的时候,四公主骑在赵德丰的身上,手里拿着簪子就放在赵德丰的眼睛边上。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谁敢动一下,她就戳瞎了赵德丰的眼睛。 三公主和五公主急的团团转,可就是压不住这个泼皮! “怎么了?”桐桐过去,说四公主,“刚才还好好的,怎生突然生了这么大的气?” 四公主指着赵德丰,“你问赵德丰干什么了。” 干什么? “她勾搭左小八!”四公主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林三,不是我今儿要把人丢在外面,是她赵德丰想把人丢在外面。” 林雨桐看着一脸羞愤的赵德丰,说四公主,“起来吧!她不傻,这种得不偿失的事,她不会做的!你怕是被人给利用了。” 利用了? 林雨桐收了她手里的簪子,拉她起身:“你这个脾气呀,怎么这么急呀!”说着,又拉赵德丰,“没事吧!小四就是这脾气,你也不是今儿才知道。” 赵德丰铁青着脸看四公主,“我约了冒国公的孙子在亭子里相见。” 冒国公当年受了重伤,坚持到开国,而后病逝了。他的儿子后来跟随圣人平乱,受伤失了一条胳膊,而今是荣养着的。尊荣和身份样样不缺。 膝下有一独子叫冒度,今年二十了,因着守母丧也一直没娶亲。 显然,赵德丰是想选冒度的,但是冒度忌讳赵家这个出身,不想娶。这小子也是胆大包天了,或者说,是对赵德丰想拖累他的事甚为恼火,偏又不敢把赵德丰怎么样,便找了左小八来顶缸。 拉左小八下水,叫四公主误会,借四公主的手来反击赵德丰。 这件事叫赵德丰焉能不羞恼。 那边四公主的脸色也不好看,她想到两点:其一,左小八不知道被利用了,他真的是很随便的就入坑了,这说明左小八太单纯,并不适合做驸马;其二,左小八知道被人利用了,但还是入坑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左小八想表现的愚蠢点,因为他也不想做驸马。 说到底,不都是被人家给拒绝了吗? 攀附上来的不想要,不攀附的人家又不想做驸马。 感觉嫁人好难。 四公主将厅子的门拉开,羞恼的很了!跟主人压根就没打招呼,直接就走了。 赵德丰连剩下的半副画也不画了,“我先回了。”谁不是天之骄女?轮的上你们嫌弃? 桐桐看三公主和五公主,“咱们呢?” 回吧!回吧!感觉顿时都意兴阑珊了。 五公主叹气:“看父皇和母后怎么说吧。我不挑了,叫指婚吧,指了谁就谁吧。”说着都有些恼,“这个冒度胆大包天。”说着,就拉着桐桐,“你跟我进宫,得好好的告冒国公一状。” 高高兴兴的去赴宴去了,然后半天功夫宴席都没吃,早早跑回来了。 皇后把萧贵妃和高贵妃都叫来,还叫人专门请了圣人回来:赶紧的,回来吧!小四差点把宫殿给拆了。 萧贵妃气的脸都白了,“怎生都如此不知好歹?” 文昭帝呵斥她:“你住嘴!” 萧贵妃的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女郎君的脸面多要紧的,怎可如此混不吝?” 文昭帝看她,她愤愤的一跺脚,到底不敢言语了。 都不说话了,文昭帝才看噘着嘴怄气的小四,然后看头发都凌乱了的赵德丰,“说!怎么了?” 赵德丰的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掉,“舅舅,我看上冒度了。” 冒度?文昭帝看皇后,“就是冒家那个惹是生非的?” 嗯! 文昭帝问她:“冒度不乐意?” “他不乐意就不乐意,何苦把左小八推出来。” 出息!文昭帝点着这一个两个的,“那人家不乐意,你们叫朕怎么办?” 五公主就说,“就该申斥!” 文昭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混账!” 这么一下,都给吓了一跳,一个个都给跪下了。萧贵妃也不敢哭,高贵妃也不敢看笑话了,都赶紧站了起来。 皇后这才道:“你们只想着你们看上人家了,可你们可有想过,人家是否能跟你们情投意合。你们是爹娘生养的,人家不是爹娘生养的?你们生在皇家,就能枉顾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