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夏和田静收拾好东西了,田小夏就想去找个地方摆摊去,虽然翻译也能挣到钱,可是自己这几天费心费力做的头饰也不能就扔在那边,能挣点是点啊。 田静虽然不好意思,她觉得在学校摆摊卖东西多少有点有辱斯文,但是田小夏要去,她只得豁出去大有舍命陪君子的意思在里。 顾饶曼看着两个人整理了东西要出去,就问:“你们拿那么多贝壳干什么去?” 田小夏打开袋子拿了个钥匙扣给顾饶曼,“我们自己做了些手工,我想拿去校园里,今天人多,看能不能卖出去。” 顾饶曼很有兴趣的样子,“啊?去卖东西啊,能不能带上我?” “额,这个,不一定能卖出去啊,我就去试试。” “没事啊,走。”说着就去拎起袋子还去挽田小夏。 这…会不会太自来熟了一点,抽屉里那一卷钱都快够自己一年的生活费了,居然对卖小东西那么热衷?田小夏觉得她有点不太懂这个世界了。 田静拿着几张报纸带着她们到了体育馆和宿舍区的毕竟之路上,“这里人可能会多,新生去宿舍都要从这里走。” 顾饶曼立即把报纸铺在地上,把袋子里的耳饰和头饰拿了摆出来。田小夏和田静根本就插不上手。 顾饶曼一边掏东西还一边欣赏感慨,“哇,都是自己做的啊?” “很好看啊,不卖了吧,多少钱,我都买了。” “这个毛衣链好看,我要了。” 田小夏和田静相视一笑,还以为是个高冷的姑娘,没想到是个呆萌的。 “你喜欢的留下来,卖还是要卖的。”田小夏说。 顾饶曼一边摆着,一边毫不吝啬的感慨还真引来不少人围观。 田小夏看着有人围观,直接说,“发带三毛钱一条,耳饰五毛钱一对,手链、钥匙扣五毛。” 顾饶曼回头看着田小夏,“那么便宜?不行啊,太便宜了。” 看来这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小朋友,三毛钱够买一大袋裹着毛线的橡皮筋了。 有人围观就是好事,十个人围观至少有那么一两个买吧,何况,刚开学,只要家里稍微过得去点的身上多少都有点钱,加上内陆的孩子不一定见过贝壳,田小夏对自己这堆贝壳制品还挺有信心的。 陆陆续续还是有人买的,不过大部分人买的是钥匙扣和发带,最用心的耳饰居然无人问津。 太阳升了起来,气温渐渐高了,眼看中饭时间都快过了,顾饶曼也没了热情。 “我们走了吧,你看报到的人都少了,热死了,走去吃饭啊,一个多小时十块钱都没买到。别卖了。” 其实能卖出去那么多已经出乎田小夏的意料了。她也没打算一天能卖完所有,也该吃饭了。 田小夏收收东西就和田静、顾饶曼一起去食堂了。顾饶曼要请客,田小夏和田静都拒绝了,她们虽然没顾饶曼有钱,可是无功不受禄。 顾饶曼也是高中的时候和同学都习惯了,高中她和一起玩的几个同学都是家里条件还不错的,一起出门都是这顿你请,下顿他请,几乎不会一起吃饭还各出各的钱。 田小夏和田静是拒绝了顾饶曼的请客,可是,顾饶曼还没买饭菜票,最后还是吃的田小夏的。 下午田小夏看着高挂的太阳,也不想去摆摊了,顾饶曼吃了饭回来就在床上挺尸,田静回宿舍去休息去了。 已经报道了就有学生证了,田小夏下午就问着人去办了图书借阅证,学校教室实在有限,自习教室不好找,就算找到了,还没自习几分钟呢,说不订就有课了,不得不重新找。 既然都到了图书馆,办了借阅证她也没有着急回去,找了个坐就坐下来翻译新的材料了,下周三开始军训,军训之后肯定没时间翻译,就算有时间翻译也找不出大半天的时间去送。 有事情做时间就会过得尤其快,一个材料翻译完,已经快到饭点了,田小夏做着计划,算好了星期一早上能翻译好,周一下午或者周二找个时间去送了,又是百来块钱的入账。 比起早上摆摊卖小饰品,还是这个来钱快,这一个星期多点自己眼看着能进账两百来块,大城市果然门路多。 田小夏喜滋滋地在图书馆附近的食堂吃了点东西,又一头扎进了翻译里。 等田小夏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宿舍八个床位只剩两个了,顾饶曼躺在床上用个小录音机听着歌,胡芳芳在和她旁边床的女生聊着天,一个女生正在阳台晾东西。 胡芳芳见到田小夏回来就说:“小夏,你和你姐出去了吗?”又是个自来熟宝宝。 又指着和她聊天的女生说:“这是杨蓉,和我一个系的!以后我们可以一起上课了。” 叫杨蓉的女生抿着嘴冲田小夏笑了一下,田小夏自然是回个笑脸。 说着阳台的女生也晾好了进来了,胡芳芳又说:“小红,这是田小夏,法学的哦。小夏,她是王小红,和曼曼一个系,国际政治的。” 王小红龇牙咧嘴地说:“说了别叫我小红!”扭头又对田小夏说:“你好啊,新同学。” 田小夏回“你好。”一边还在想,虽然胡芳芳有些自来熟,但是一个新的环境,一群陌生的人,的确需要一个自来熟的人来调动着气氛,让陌生人尽快熟悉起来,而且几个新舍友看起来都是好相处的人。 田小夏真收拾东西准备去水房洗漱,又有一个女生端着盆子推门进来,田小夏下意识地扭头一个,这一看,整个人都惊呆了,老熟人!周晓霞。 等等,上辈子两个人是舍友,都是在对面宿舍,还是上下床,这辈子自己特意逃开了对面宿舍,换了过来,怎么她也跟着过来了?难道两个人真的是注定了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