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去做,这是田小夏一贯的风格,她冲顾饶曼伸手,“手机给我用用。”
顾饶曼也没问打给谁,从抽屉里拿出来就递给了田小夏。
田小夏翻到最近通话,把备注为“老哥”的电话拨了出去。
对方没响几声就接了,“喂?曼曼,又没钱了?”
果然是只关心自己有没有钱用的,看来主动打电话给顾谦,十有**都是因为没钱了。
“是我,小夏。”
“哦,小夏呀,怎么了给我打电话。”倒不是没事就不能给顾谦打电话,主要是就顾谦对田小夏有限的认识来看,没事是不会给他打电话的。
田小夏也听出了顾谦的话外音,大概有那么01秒的不好意思,不过也是,朋友的哥哥,没事老给他打电话也不合适,这就是另一个故事啦。
“是这样的,我这边有点麻烦,就是有套房子已经过户到我名下了,但是对方一直没搬走,我想把房子收回来,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顾谦沉吟了一会,“你想达到什么效果,你好我好大家好把房子腾出来,还是不管过程,只要房子腾出来就好?”
看样子是有办法喽,“我无所谓啊,只要最后不找我麻烦就行。”
“那应该没问题,房子在哪里,什么时候要,我来安排。”
“在沪市,什么时候要?尽快吧,虽然我不住,但是我得房子我也不想给别人住。”
沪市,顾谦第一之间就想到了顾饶曼之前在家里提过的,田小夏的…养母?不对,也没养过,名义上的妈在沪市、
“沪市啊,这个我得回去问问我爸,我还以为在京都,沪市我也不能保证。”
田小夏倒也不觉得失望,只是顾谦没把话说死,多少还是给了她一点儿希望。
“行,你问问叔叔,成不成给我个话。”
田小夏挂了电话,手机递给顾饶曼,“沪市的房子?陶金玲之前过户给你的?”
田小夏点头。
“怎么了,突然想让她腾房子出来。”
“就觉得她住在那个房子里我膈应。”、
顾饶曼点头,“也是,就是空着落灰也比给她那种人住得好,我哥怎么说?”
“他说沪市的事情他也不清楚,得回去问问叔叔。”
“哦,我爸估计有办法吧,别急,我爸没办法还可以找其他人。”说完还拍拍田小夏的肩膀,做安慰状。
田小夏哭笑不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着急了?我就没着急啊。
下午的课,顾饶曼满课,去上课之前,她还用手帕包了好几颗椰枣,用她的话就是,上课那么令人难过的事情,得吃点甜的让人开心开心。
田小夏下午有一节空课,两人一起去到教学口,就分开了,上完课,田小夏就找了个电话亭给陶金玲把电话打过去。
“喂,xx办公室。”
田小夏一听是陶金玲的声音,就自报家门,“我是田小夏。”
陶金玲端起来的架子一时半会是放不下来的,“哦,你好,有什么事吗?”
田小夏到不介意陶金玲什么态度,她什么态度都不重要,只要让自己把话说了就行。
“我就关心一下我大兄弟的托考怎么样了,要抓紧时间啊,周晓霞都出去快半年了,你就不怕她翅膀硬了鸡飞蛋打?”
田小夏说林默是她大兄弟也没毛病,谁让陶金玲在明知道田小夏不是她的孩子的情况下还左一个妈妈怎么样,右一个你弟弟怎么样。
再说了,林默比她小,说大兄弟也没错。
可是,这三个字可把陶金玲扎扎实实地恶心到了,又加上最近林默不太听话,考了两次托考,钱是钱花出去,成绩却都不怎么样。
陶金林咬牙切齿地说:“不劳你关心。”
明知道对方看不见,田小夏还是耸了耸肩,“我只是关心我的房子什么时候能腾出来。”
陶金玲此刻的心情,说是差到了零点也不为过。
偏偏田小夏还一点就此打住的意思都没有,“你还是快点吧,天天重复做账有什么意思,加州的阳光不好还是夏岛的沙滩不美,实在不行,让周晓霞嫁人把,这样拿身份最快。”
陶金玲以为心情零点已经是最差了,没想到还能到零下去。
之前建新办公楼主任让她做账,她是把账面做得很好,可是,主任这种老油条,一看账本就知道她也从中拿了,会贪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有财大家一起发的意识呢,有的只是钱都进我口袋就对了。
主任发现陶金玲也拿了,自然是没有立场让陶金玲吐出来,毕竟还是忌惮这万一陶金玲把自己抖出来怎么办。
但是明明该自己拿的钱被她从中拿走一部分,这个亏,主任只能认了,但是气还是要出的。
这不,陶金玲虽然还是会计,但却已经不是行政会计了,更别说什么会计室负责人了,她变成了出纳会计,还专门负责供销社的零售收入。
在会计室的鄙视链里,陶金林的工作处于鄙视链的最低端,加上每天细碎繁琐的工作让她精疲力尽,一天下来,说是身心俱疲一点都不夸张。
田小夏感受到陶金玲呼吸的声音都变重了,自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