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祝时喻爱情的浇灌下,不到一夜的时间就恢复到了全盛时期,他本来是想要去炫耀的,但在中途折转了脚步。
他有点留恋祁溪这段时间对他的照顾,决定继续伪装成一个弱鸡。
祁溪罕见的没有通宵修炼,而是睡了一觉,一直到第二天的时候那种恍恍惚惚的感觉才消失,终于有了几分尘埃落定的安定感。
她凌晨醒来特意炼制了一个还算漂亮的洒水壶,打算以浇花为借口去见她新鲜出炉的“道侣”,却被夭夭拦下。
“你这是?”夭夭不解,她虽然前一日的时候,还在为这两个人为了谈恋爱把她扔出房间的事情感到生气,但一夜过去,她决定看开,理解他们。
祝时喻那样的老祖宗第一次谈恋爱简直就是老房子着火,激动一些也在所难免。
祁溪举着手里的壶,理直气壮:“我去给师祖浇花……”
夭夭看着头顶的天色:“可是现在……天还没亮。”
公鸡还没来得及打鸣呢。
若非她自己的原形是只猫,此时一定还在睡觉,更别提祝时喻那样一副一看就懒懒散散的模样了。
祁溪有些惆怅。
确实,师祖还没起床,距离他们分开才不足两个时辰,可她一睁开眼睛就觉得很迫切地想要见到他。
夭夭见她这副模样,了然的叹了一口气,祁溪这样没有恋爱细胞的剑修面对爱情,难免不知所措,只知道一个劲儿往前莽:“要不然你想想送师祖一点什么东西?”
祁溪突然想起穿越前看过的影视剧。
于是她转身去了紫云峰山上采花,她决定送师祖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一天送一朵。
夭夭看着她的背影。
说实话,她觉得这样的方式有些土。
不过也比拿着水壶浇花有情调一点。
回来的时候,远处的山峰的公鸡开始打鸣,祁溪松了一口气,拿着采来的玫瑰,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敲响祝时喻的房门。
然后被祝时喻拽进了房间。
祁溪:“??”
躲在暗处观看的柴道人、夭夭以及柳乐安:“??”
这就去房间说悄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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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时喻虽然本人对这段突如其来的爱情倒是适应良好,不过看着她祁溪手中的玫瑰,还是嫌弃地啧了一声:“好丑。”
想象中本该出现的男朋友感动哭了的场景并没有出现,祁溪略有些遗憾。
祝时喻还在谴责她:“你去采别的花?”
……
夭夭再见到这两个人的时候,已经是在中午。
场面很诡异,祝时喻自己开出来一朵花,祁溪摘下,然后反手再送给他。
祝时喻收过,欢快的像个不知道多少岁的傻子,哼哧哼哧又憋出来一手腕的花,给祁溪递过去。
祁溪又摘下。
循环往复。
……
夭夭满脑袋问号,实在是对这种羊毛出在羊身上的恋爱大为不解。
不过她终于有了别的收获,打断他们两个腻腻歪歪:“我研究了一下那个印记,确实是可以作为传送印记来用。”
而且大概是怕别人发现,所以用了特殊的方法,只有在印记接触到人的身体消失三天之后才会变成真正的传送印记。
祁溪从恋爱中回过神来,皱眉:“这么一来,许多人确实发现不了。”
夭夭点头:“这个印记倒是可以消掉,不过我还需要一些时间。”
祁溪终于意识到,她因为恋爱已经荒废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她决定去练剑。
而祝时喻转身离开了峰顶,他决定把紫云峰上有可能吸引到祁溪注意力的花都拔光。
周围的峰也要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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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紫云峰上的气氛。
卢幼菱抱着蔺修远送她的剑,一夜没睡着,第二日,她一大早就兴冲冲地去找她,却发现人去楼空。
若是在以往,她一定会直接给蔺修远传讯,但今日她等了足足一个时辰,蔺修远仍然没有任何要回来的迹象,她才试探性地拿出了玉碟,小心翼翼的问蔺修远去哪里了。
没动静。
卢幼菱有些失落,她刚想离开,就见传讯玉碟闪起来,她眼睛一亮,却在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的时候黯淡下来:“菱菱,你说过的昝师兄生了心魔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呀?”
是一个与她相识的其他峰的弟子。
卢幼菱咬唇否认:“我不知道……”
那边人似乎有些急了:“明明是你跟我说看到剑尊拿着剥离心魔的法宝去了昝师兄的房间的!”
卢幼菱并不打算承认,况且她只是说了一个猜测,是宗门内的其他人最后把消息传成了这样,而且即使她不说,命灯上也会有显示的啊。
掐断传讯玉碟,卢幼菱有些烦躁。
她虽然答应了东舟要帮他进入紫云峰,但其实并没有多少信心,她甚至一点想法都没有。
只是不知道东舟为何对她有着极大的信心,一次又一次地催促她。
可是如今,她和东舟早就是一条绳是的蚂蚱,若是不按照他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