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作何?”
奴婢看了眼常翰,摇了摇头,“反正来传的话就是来看七娘子的。”
常翰挑了挑眉。
“那老身就先告退了。”闾丘氏说完。常翰站起了身子,都没有说什么,也就看着她退了出去。
常翰在屋子里坐了会儿,这才起身,“让他在客堂等我。”他说,拍了拍坐出褶子的衣裳,然后向着外屋走去。
魏玄成背着手看着常翰客堂院子里的那棵光秃秃的树。那是一颗樱花树,他晓得。往年自己也会来鄂国公这里,毕竟都是邻居。那棵樱花树在三四月开放的时候,满枝头都拥簇着点点粉红,跟天边儿的霞似的。
如今的天气,漫天大雪纷飞。
那树上早已掉光了叶,也凋零了所有的花。只剩下
枯枝一根根,在冬日里堆起白雪。厚重的白雪压下来,将树枝压低。冬风一扫过,扫下一堆雪簌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