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常戚戚的吩咐，但是面上却很是严肃。一点儿没有查出消息的愉悦。
常戚戚犹自不觉，顺口继续问道，“是哪儿的人？”
“人倒是挺多的，还几波。其中以京中跟娘子交仇的最多，好几家。”惜月想了想，回道。
常戚戚没有太在意，“那些人都是翻不出浪的，不至于让阿夕忌惮。”她问道，又继续，“其他呢？还有谁在打探他？”
常戚戚问话之后，惜月没说话。
常戚戚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其他人了？”
惜月沉默片刻，“倒是有。齐王也在刺探。”她说道。
“卿尤真闲。”常戚戚嘲讽地开口。不过卿尤做这事儿她也能理解。卿尤跟自己交仇那么多年，如今倒是说了要和好。嘴皮子上说的事几分算数没人说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