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扇门保持一定距离,以免那里有强大的怪物,突然冲出来偷袭我。
伸手在怀里掏了掏,大把的烈火符箓飘荡下来,随着符咒念动,燃烧成一团团黑色的业火,很快把这些发丝清除掉。
不知是不是错觉,当发丝燃烧殆尽时,我仿佛看到玻璃器皿里的两具尸体,脸皮不受控制的抖颤几下。
“尸体也有痛觉?”
扬起冥尺,正要朝着玻璃器皿砸落,眼前一花,身穿
不同服饰的尸体,居然突兀的消失了。
暗黄色的福尔马林浴,却没有出现丁点涟漪。
“刚才里面没有浸泡着尸体?”
我咔了咔眼睛,“难道两扇柜门里看到的怪物,统统是我产生的错觉?”
“我这是怎么了?为何感觉方面,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误判?”
心里想着这些时,我下意识的推开最后一扇衣柜门。
一条黑漆漆的密道出现在我的眼前。
从那仿佛怪物巨口一样的洞穴里,我还听到了阵阵不同的声响。
“是的,我是有些害怕,但为了追求极致的美,这点牺牲算得了什么呢?”
“我不害怕,快点把那些美妙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吧!”
“她说的对,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必然会失去另一样东西,这就是所谓的代价,而为了美,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
杂乱的声音,都围绕着所谓的“美”而展开,似乎里面藏着一大群被严重洗脑的女病人。
她们的价值观或者审美观出现了严重问题,眼中所见、心中所想,全是和身段的极致完美有关。
甚至为了达到这一目标,她们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
“这是从哪儿冒出来一群疯子?它们是活人还是邪祟?”
“如果是邪祟的话,它们这股执念是从何而来?”
“洗脑能洗出这个程度?它们恐怕被洗出脑浆了吧!”
第3扇柜门里的孔洞,直径约有一米左右,足以容纳一个人弯腰通行。
想了想,我抱着左清迈了进去。
周围的潜在威胁一刻不清除,我就一刻无法进入到左清的噩梦梦境。
这已经形成了一道死循环,华山一条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密道曲曲折折,强光手电筒照耀过去,只能看到眼前很短一段距离。
鼻子里闻到不同味道,有淡淡的血腥味,有药水的味道,以及一些刺鼻的、说不清楚的气味。
五六分钟后,我在密道里,路过了不同的房间,结合所见所闻,对这条密道有了更深了解。
原来隐藏在院长办公室里的密道,能够通往各个美容整形手术室,通过特殊的窗口,能够偷偷看到手术进展情况。
这条密道是院长挖出来的吗?
她监视着不同的手术室,目的是什么?想要看到不同手术的进展情况?
“死的人越多,我对死亡了解的就越深刻。”
我刚停下脚步时,右前方传来阴冷的声音,轻声走了几步,透过特殊的小窗口,看到其中一间手术室里,一名眼神阴鸷的医生,正缓慢举起手里的手术刀。
它熟练的割划在床单下的躯体上。
每一次落刀,都能看到那躯体,不受控制的抖颤一次。
似乎此时进行的手术,为病人带来强烈的痛楚,即便是提前打了强效的麻醉剂,也不能完全麻痹。
“手术能否成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对死亡的感悟,相信院长大人会理解我,并愿意聆听我的心得体悟。”
进行手术的那名医生,仿佛得了魔怔一样,一边不停的喃喃自语,一边快速的落刀。
到了后来,它已经不是在进行手术了,而是在进行肢解。
它脸上带着病态的癫狂,随手割下一块块的碎肉,把它们扔进脚下的红色塑料桶里。
床单下的躯体早就停止了抖颤,不知是不是被这一波疯狂操作给弄死了。
手术的最后,医生把旁边脸色麻木的医护人员喊了过来,把躯体抬到一台特殊的电子秤上。
数字跳动一番,最终定格在80斤。
“不多不少,80斤刚刚好!这次手术进行得真顺利啊!”
医生摘掉鲜红的手套,一并扔进红色塑料桶里,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己的手术相当的满意。
我胃里有些抽搐,要不是懂得安神诀这门术法,恐怕早就呕吐的一塌糊涂。
“如果这些都是邪祟,那我们现在看到的景象,就是以前曾经发生过的。”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做出了一些推断。
阳光医院曾经火爆风光的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邪
恶。
它们用近乎洗脑的方式,吸引来大批狂热的追求者。
这些追求者对绝美身段有着偏执病态的渴望,于是任由这些医生宰割,心甘情愿沦为它们手术的试验品。
“谁在策划这起丧尽天良的阴谋呢?”
“是那个素未谋面的女院长吗?”
我刚想到这里,前方不远处再次响起一个声音。
“我给你这次做的手术非比寻常,既叫换躯,也叫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