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花蕾微微向外分开,花瓣缝隙间,便透出妖冶的红光。
我对那红光再熟悉不过,正是差点没把鬼巫族折磨疯球的…邪气源。
勾魂鬼差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东西?
他们对我,究竟是有善意还是恶意?
瀚别和初兑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们似乎想要把那两样东西讨要回去,然而刚伸了伸手,就听小黑啐了一口:
“我呸!别跟我说你俩大脸:还想把这玩意儿要回去啊?”
“我就问问你们:嗯?你们家拉粑粑,还带往回缩滴?”
“东西既然都落在了我手上,你们用大肠仔细想一想,我可不可能还给你们吧?”
“另外,你俩别欺负我小啊!我个头是矮了点,但我智商绝对在线,就你俩那点花花肠子…我呸!你俩一
撅屁股,我都知道你俩要拉啥屎!”
“少跟我鲁班门前拉大锯,关公门前耍大刀!”
“我限你们三个数,赶紧给我滚犊纸!要是再慢一点…哼哼!我让我老大韩车,把你俩炼化成嘎啦油(蛤蜊油)…”
哎呀卧槽?
小黑不愧是继承了我的过往记忆,他连嘎啦油都能张口说出来,可见我记忆底层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
先前就有吃瓜观众,欠欠儿的打了报警电话。
这会儿,不远处响起一阵“呜哇呜哇”的警笛声,警车正在火速赶来。
瀚别气得脸都绿了,“哇呀呀…我瀚别纵横阴阳界这么多年,如今却要被阳间的警察追着跑路?这特喵的上哪儿说理去?”
初兑脑袋有些短路,神情木讷的看着瀚别:“那…咱们留下来,跟那些条子死磕到底?”
“我死磕你大裤衩啊死磕?你特喵真当自己是悍匪啊。”
气上加气,瀚别的脸色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阳间的警察…搞行政司法的,等同于咱们的阴冥使者,那是正儿八经的公务员,身上自带司律气息的,是咱们的天敌,天生带‘克’的。”
“你还想跟他们死磕到底?你脑袋是不是被孟婆的水瓢磕过?你咋那么有想法呢?”
“还愣着干啥?赶紧跑路啊!”
说话这会儿功夫,瀚别撩起两条野鹿腿,撒丫子就往远处狂奔而去。
初兑拼命捯饬(dáochì)着小短腿儿,努力的跟在瀚别身后。
他因为捯饬的频率太快,裤腿子都快磨出火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