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侧头：“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反正我没有见过你，我们这里也不收兔子！”方别毫不犹豫地道，顺便从怀里熟练地掏出来十来文钱，就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拿去买点糖吃去吧，再见，不要再回来了。”
商九歌没有接方别的铜钱：“我想要一碗酸梅汤，一点盐和佐料，如果有火石能卖我就再好不过了，搓木头有点手疼。”
方别从商九歌的话语中甚至听到了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
但是方别会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吗？
“我们只收客人，但是你没有钱，就不是客人。”方别斩钉截铁地道。
“我有兔子。”商九歌取下一只兔子放在方别的面前：“很好吃的。”
“兔兔那么可爱你竟然吃兔兔！要不要那么残忍！”方别摇头道：“再了吃野味会得病的你知不知道，你还敢吃野味！”
商九歌被方别训得有点发愣。
“但是真的很好吃啊。”商九歌认真道。
而正在这个时候，大堂中有人开口道：“能让我看看你的兔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