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
一句挽留都没。
伤心了,第二天一大早让二哥把他送到县汽车站,坐上车走了。
一路颠簸到京城。
鸦儿胡同,宅院前。
林启风看着敞开的大门,脸色一喜:难道是媳妇来了?
快步走进家门,刚到院子,就听到一阵嗡嗡声,向大厅里一看,就见潘越正席地而坐,左手持念珠,右手敲木鱼,闭着眼睛,嘴上念念有词,身上还换上了僧服,看着还挺庄重。
想念经想疯了,把我家当成庙了?
“干嘛呢这是?”林启风黑着脸进来问道。
“老板哥回来了。”潘越停下来睁开眼道:“大师兄吩咐,让我们在这里为老板哥念经驱邪祈福。”
林启风恍然,好像是有这么档子事,脸色缓了缓道:“念了几天了?”
“二师兄说要念足七天七夜,从大师兄开始,到我已经是第七天了。”潘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