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这抑制剂是给高敏感度的alpha专用的,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负担,所以不许乱用,每一支的注射间隔必须超过24小时,否则你就等着信息素紊乱吧。”
她把医疗卡推给秦阙,见对方仍不起身,“还有问题?”
“额,”秦阙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我昨天又做了一些怪梦,比之前的更过分了,是不是易感期不结束我也会一直做梦啊?”
赵大夫深吸一口气,拿起旁边的座机,摁了一串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赵大夫直接道:“你那边有病人吗?没有就滚过来!”
一分钟后,一名穿着白大褂的轻挑女子推门而入,“亲爱的~这么舍不得我吗?就几个小时……”
“滚
。()”赵大夫打断了她,抬手一指秦阙,她易感期做春梦,你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⑵()”
“哦,”王大夫挑眉笑道,“小美女又来啦?”
秦阙本来就挺怵这口无遮拦的大夫的,瞬间浑身僵硬。
“不许说让她找人睡觉。”赵大夫扶额,“正经点。”
“我说得都是很正经的法子好吗?”王大夫叫屈道,“她要肯用肯定药到病除。”
秦阙:“……要不我先走吧?”
“别急嘛!”王大夫一把把她按回椅子上,从旁边拖了把椅子坐下,摆出村口大娘听八卦时的经典表情,就差手里抓把瓜子了,“跟姐姐说说,你对她的感觉有什么变化?”
秦阙:“……算,算了吧。”
她实在很难信任这位看上去就不甚靠谱的大夫。
“没关系,她的专业素养还是值得信任的。”赵大夫安慰道,“而且我保证,她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就撕烂她的嘴。”
此言一出,在场两位alpha一起打了个寒颤。
秦阙纠结片刻,磕巴道:“一开始我只是觉得她很漂亮又富有激情,情不自禁地被吸引,可是后来我发现她也有自己脆弱的一面,也需要保护,但我太弱小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浓浓的愧疚,“我想让那些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我想要保护她,甚至想要把她藏起来,我对她有很多不好的念想,还越来越多……”
她还是说不下去了。
王大夫支着下巴,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嗯,占有欲,保护欲,圈禁欲,这都是易感期的正常现象,放轻松,不要有什么负罪感,这表明你正在变成一个真正的alpha啊。”
“怎么可能放轻松?!”这句轻飘飘的话落在秦阙耳朵里像一种嘲讽,她语气激烈的反驳道,“这不是坏事吗?!”
“对,对不起。”
喊完这一嗓子,她才意识到有些不妥,慌忙道歉。
“没关系,古往今来像你这样有自知之明的alpha都是少数,你该骄傲才是。”王大夫笑道,“但你不能否认自己的欲望,你压抑不了它,就算在清醒的时候能压制,它也会钻进你的梦境中,让你难以安眠。”
秦阙垂下眸子,无助道:“那怎么办?”
“你知道它是错的就好喽,知道它是错的你就多半不会去做,也不会伤害到别人,何必为此跟自己过不起呢?”王大夫拍拍她的肩膀,“而且在我看来,需要被干预的是那种不分对象到处发情的家伙,你这种只对一个人起心思的不就是喜欢人家嘛?就算是个beta也会想跟喜欢的人贴贴吧?你不过是受生理因素影响反应更严重罢了。”
“可……”秦阙话说到一半顿住。
可她跟燕倾到底不是情侣,她哪能随便肖想人家。
“堵不如疏,你清醒的时候不想,晚上就会做梦,你越是压抑它只会越疯狂。”王大夫似乎猜出她心中所想,“欲望和想象都不是啥羞耻的事,毕竟这只关于你自己。当然我还是更建议你接受我的治疗方案,赶紧去告白,大做一场啥事都没了。”
赵大夫一脚踹在她的椅子上,王大夫语重心长的尾音瞬间化作屁股着地的惨叫。
不要羞耻,去面对它。
秦阙提着开好的抑制剂站在前往地下停车场的电梯上,脑中却不由闪过燕倾的脸。
女人粉嫩的唇上润着薄薄的水汽,像朵含着水雾的花,引得人想要伸手摩挲。
这一次,秦阙没有制止自己的欲望。
她放任自己触摸了那朵漂亮的花。
果然如她想象般的,柔软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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