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麻烦 , 也不会有任何人敢说闲话 。 你想回 , 我就陪你 。 以后我们轮流在两家过年 。“
他字字笃定 。
一赵短暂的旅途结束 , 从港岛回京城的那一天 , 易思龄仍旧兴高采烈 。 经过这遭 , 她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 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 , 谢浔之的确是很靠谱的男人 。
赶回港岛的当天 , 正好撞上新年花车巡游 , 初二又有新年维港烟花 。 港岛的年味不比京城少 。
“ 没有我们结婚那晚的烟花盛大 。“
说这话时 , 易思龄躺在星顶酒店的顶楼花园 , 双手托腮 , 目不转睛地看着维港上不停炸开的花朵 。
这里是私人花园 , 不对外开放 , 易思龄在这里有属于她自己的玻璃花房 。
谢浔之松弛地靠在躺椅上 , 微微潮湿的海风吹来 , 让他指尖的雪茄忽明忽暗 。
他难得吞云吐雾 。
从认识他起 , 他抽过一次烟 , 两次雪茄 。 抽烟那次还是不可提的意外 。
灰蓝色的烟雾后模糊他冷峻的面容 , 很仁保 , 手腕上的腕表在夜色下闪动着幽幽光泽 。
“ 你喜欢 , 可以再放一次 。“
“ 我是喜欢 , 但一次就够了 。“
任何烟花都比不过 。
谢浔之听懂她的话语 , 笑了 , 把雪茄搁在小茶几上 , 起身走到她躺着的那只超大的粉丝绒沙发边 , 蹲下去 , 吻了吻她的耳廖 。
「 别闹 …“ 易思龄别扭地推他 ,“ 她们能看见呢 。“
谢浔之回头看了眼正在忙着吃甜点的考四 , 然后是兴奋拍照的考三 , 最后是端着一杯鸡尾酒 , 坐在秋干上 , 低头看着手机发愣的考二 。
没有谁注意到他们 。
但她脸皮薄 , 上次接吻的图片传遍全网已经让她不爽很久 , 若是再被她姐妹看见他们躲在这接吻 , 肯定又要跟他闹脾气 。
“ 好 。 “ 他叹气 。
易思龄噜他一眼 , 勾勾手指 ,“ 把雪茄拿来 , 我尝尝什么味 。“
「 不可以 “ 谢浔之看着她 。
易思龄翻身坐起来 ,“ 凭什么你可以我不可以 。 又不吸进去 , 我就玩玩 。“
她推他 , 哪知他这人实在是高大 , 压根就推不动 ,“ 你快去啊 , 烦死了 , 谢浔之 , 我生气了 “
他无奈 , 只能折回去 , 把雪茄拿过来 , 递给她 。
易思龄纤细的手指捏着这根比香烟粗上几倍的雪茄 , 来回把玩 , 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唇边 , 不太会吸 , 样子很笨拙 。
谢浔之就单膝路地在她身前 , 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做坏事 。
饱满的红唇微微躯张 , 看见一丁点糯白的牙齿 , 含住雪茄 , 试探着吸了一口 。
谢浔之不知为何 , 滚了下暇结 , 背脊的肌肉绪紧 。
联想到了标些不能说的画面 。
他光是想就觉得把她染脏了 。 他为自巳道德的底线一退再退而感到耻 。
易思龄壁了益眉 , 也不知想到什么 , 眼波流转 , 警了眼谢津之 , 她忽然拙起手 , 抓住他的领带结 , 借着支点凑过去 , 把烟雾全部吐在他脸上 。
她得逞地笑起来 。
一瞬间 , 浓郁的雪茄香与她气息里的玫瑰香混为一团 , 将他淹没 。
她穿着露肤度很高的吊带裙 , 慧懒地披着一条羊绒围巾 , 遮不住胸前的白皓 ,
在夜色下也晃眼 。
谢浔之觉得他道德败坏不是没有原因 , 她这种精怪 , 谁碰上她都要堕落 。
「 不好抽 。 “ 易思龄嫌弃地瘪瘤嘴 , 做了坏事跟没事人一样 。
谢浔之双眼微眯 , 眼底团着似烟雾一样浓稠的东西 , 沙哑地开口 : “ 不是这样抽的 。 方法错了 “
“ 唛 … 关你什么事 , 我想怎么抽就怎么抽 …“ 易思龄还委屈地撅了下唇 。
谢浔之受不了她在这时还撒娇 , 忽然扣住她的手腕 , 将雪茄拿过来 , 打在一旁的威士忌酒杯里 。 火星咧地 , 被酒水淹没 , 溢出一丝了无生气的雾 。
“ 昭昭 , 你有时的确太调皮了 。“
他沉声说完 , 利落地把她压在沙发上 , 吻住她的唇 , 近乎贪婪又凶狠地吻 。
远处的烟花还在不停绽放 。
大街小巷全是为新年狂欢的人们 , 仰着的视线偶而瞥过这栋亮着灯光的摩天大
楼 。 不会有人想到 , 这幢九十层的建筑顶上有一座花园 , 一对爱人在接吻 。
易思龄被他吻得又懵又怕 , 他温柔的时候太多 , 都让她忘记了 , 他其实骨子里
是一个喜欢掌控全局的男人 。
作者有话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