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利用,企图对我姨母不利。他敢做这样的事,还怕跟我姨母结下死仇么?”
海棠眨了眨眼:“他一个小人物,还能违抗孙家不成?他就算不是自愿的,也只能屈从于孙家了吧?”
金嘉树又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当年金家二房在长安府衙受审时,曾经提到过当年旧事。他们坚称我娘回到家后是急病而死。可金大姑曾经对我喊冤,说当年根本就没见到我娘回来,他们没有害死我娘,只是因为太过害怕孙家势力,才假装声称我娘死了,借口送葬出城,趁机逃离的。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若是真的,那我娘在京城的坟墓里,应该是一具空棺才对。万一孙家人去挖,随时都会露馅的。”
海棠又眨了眨眼:“啊……你和许娘娘既然都知道你娘埋在哪里了,难道就不给她迁坟吗?不是还安排了人守墓?怎么可能让孙家的人随便挖坟?再说了,孙家怎么有脸去挖别人的坟呀?就算坟里的是空棺又如何?当年吴家大火后,他们不是在那条街上到处抓人吗?听说吴家早年嫁出去的丫头都没逃过,近邻里又有吴家的亲友门生,指不定孙家的人到处抓人时抓走了谁呢!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他们的亲友们也不可能就这样放着不管呀?总会有人给被抓走的人安排了衣冠冢什么的吧?这又能证明什么呢?都是孙家造的孽罢了!”
金嘉树看着海棠,脸上慢慢地露出了一种奇异的笑容:“海妹妹,你真是……帮我大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