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虞昔瞥她一眼,“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不能问吗?还是你心虚了。”乔韵被虞昔的语气气得脸色发青。 虞昔淡淡看她一眼,“我想不出我有什么心虚的,你觉得呢?” 乔韵:“……你是不是觉得大家都喜欢你,你很得意?” 虞昔笑了笑,“不是,我是觉得你讨厌我的样子,挺有意思的。” 说完,她进了洗手间,把手里的纸团丢进了马桶。 冲掉之后,她才出来,这时候乔韵已经不在外面了。 她走出洗手间,看到秦斯明站在走廊,背对着洗手间,她走过去,秦斯明才转身,看到虞昔他吓了一跳。 “你怎么忽然出来了?”秦斯明红着脸。 虞昔:“怎么了?你不是在这等我吗?” 站在这,就是洗手间的必经之处,除了来等她,好像也没别的可能了。 被说中的秦斯明脸更红了,“嗯。” “有事吗?” “这个……这个给你。” 虞昔看着他递过来一个粉色的折纸爱心。 “这是?” “你回去之后再看。” 秦斯明红着脸,小声说。 虞昔点点头,大概知道这是什么了。 她刚丢掉盛决给的纸团,又收到一个爱心,可她没地方放啊。 手里好不容易没东西了,又来一个。 没办法,她只能继续攥在手里。 “他们人呢?” 秦斯明指着走廊另一头,“都在音乐室。” “走吧。” 虞昔过去,发现大家都在里面干站着。 “虞昔你来了。”凌屿欣喜地看着她,他背着吉他站在台上,姿势都摆好了,就等虞昔过来。 虞昔没来,他说什么都不开始。 看到虞昔就进入了状态。 “这是我自己编曲的歌,最近两天谱的曲,你们算是第一个听的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虞昔的,眼神专注。 说完,他就低下头,闭上了眼睛,不得不说,凌屿玩乐器的样子非常帅气,坐在凳子上,抱着吉他,全神贯注地拨动琴弦。 他弹完,大家纷纷鼓掌拍手夸他。 凌屿看向虞昔,见她也看着自己,眼神里是赞许。 凌屿就很高兴,他笑起来灿烂又张扬,还有几分孩子气,“盛决哥,到你了。” 盛决坐在钢琴前,双手放在琴弦上。 等到房间完全安静下来,他才轻轻抬手,然后按下来。 虞昔听了几个音符,就知道他弹的是《月光奏鸣曲》。 那天这钢琴的音还不太对,今天一听又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调好的。 在场的人里,除了她应该只有盛决会调。 看来是他。 虞昔有些惊讶,而且她没想到盛决会选择这首曲子。 当初,原主和他一起弹过。 当然虞昔自己也很喜欢这曲子。 他弹的是第一乐章。 旋律中透着淡淡的背上,徐徐道来的同时,给人压抑的感觉。 听起来有些阴暗,可是这是贝多芬献给他心爱女人的曲子。 每一个音符都像是敲在心上,仿佛在说诉说着:我爱她。 压抑着的爱意无从抒发,只能借助琴声,用音乐表达。 音乐可以表达情感,也能传递爱意。 虞昔之前好像不太明白盛决的意思,也不懂他为什么要给自己小纸条。 现在却忽然明白了。 她看着弹琴的盛决,神色慢慢变得复杂。 一首没有弹完,盛决就停了下来。 他好像弹不下去了,表情有些奇怪,抬头的时候,他往虞昔这边看了一眼,眼神里的悲伤似乎难以抑制。 好在他很快低下头,要不然一定会被人看出来不对劲。 “怎么了?”邓欣柔问,“怎么不弹了?” “不想弹了。”盛决说。 “是不是累了?”邓欣柔知道弹钢琴也很费心力的,她关心地看着盛决。 盛决却没回答,“我先回房了。” 他的语气也有些怪。 这一刻,只有虞昔知道,他借着这首曲子在表达些什么,但是弹着弹着,自己内心的情感也喷发出来,有些不受控制了。 他只能及时打住,又或者说,他是落荒而逃。 既然盛决不想弹了,大家只好各自回房。 乔韵走到盛决身边,想跟他说几句,结果盛决根本没心思跟她说话,连敷衍的心情都没有,冷淡地回了几个字,就快步下楼了。 “他怎么了?”乔韵皱眉。 看到乔韵吃瘪邓欣柔心里有些高兴,却平静地说:“可能是太累了吧。” 乔韵不悦地哦了一声。 其他人没在意这个小插曲。 凌屿走在虞昔身边,小声问她:“刚才我弹得怎么样?” 虞昔:“挺好的。” 凌屿笑着说:“是吧?等我写完这首歌,再弹给你听听。” 虞昔:“好。” “到时候你帮我填词吧,你会吗?”凌屿越说越开心,“你不会也没事,我可以教你。” 虞昔没回答,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到时候的事情谁知道呢。 到时候节目都结束了。 秦斯明也不甘示弱,“虞昔你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去买。” 虞昔还没回答,安亦琛说:“还是我给她做吧,外面买的没有自己做的好吃,也没那么干净。” 【怎么感觉秦斯明每次都被安亦琛KO。】 【凌屿这是要和虞昔合作写歌吗?感觉好甜啊。】 【秦斯明还是太年轻哈哈哈。】 【安亦琛好暖,会做饭就是好。】 …… 时间到了十一点。 别墅安静下来。 邓欣柔又来到盛决的房门口,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敲了房门。 这次盛决总不会又不在吧。 邓欣柔有些紧张,这两天,她总是患得患失,所以下午忍不住去拿了心动便利贴。 门被从里面打开,盛决看到邓欣柔有些惊讶。 邓欣柔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丝失望。 他为什么失望?难道他以为是别人吗? 他是不是以为是乔韵。 邓欣柔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