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无皇帝临朝,对江山对社稷,都并非是一件好事。”
“殿下这个储君,做得太久了。”
云泠的?话并非没有道理,甚至每一句,都刺中了要害。
正因为此,才让谢珏无法反驳。
头似乎又痛了,让谢珏眉骨都皱起来,薄唇抿了抿,忽地放开手,转过了身,“孤说了,你不要管。你一个太子妃,竟然敢干政!”
云泠也不退让:“殿下刚刚还?在和我说云泽的?事,这不是也是朝事?要说我干政,可那?不是殿下自己说给我听的??”
“忠臣劝谏不惧死,我亦不惧,”云泠道,“朝臣在殿下的?重重威压之下,依然有不少上书请求殿下登基,可殿下深陷仇恨,皆不采纳。”
“我身为殿下的?妻子,亦有劝谏之责。处处为殿下着想,我何错之有?”
谢珏抿着唇,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眉骨狠狠皱了皱,再?皱了皱,最后也只是坐起来,“你——”
“我怎么?”云泠也坐起来,不避不让地直视他,“夫君要为此罚我?”
“孤罚你?”谢珏压着眉头,气?笑了,“孤要怎么罚你?”
罚她还?不如罚自己。
揉了揉生痛的?眉骨,谢珏闭了闭眼,起床穿上靴,“孤不与你说。”
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
走了。
云泠眨了眨眼,看?着外面空洞沉沉的?夜色,他的?身影已消失不见。
无奈地深深呼了一口气?。
这还?是他们成婚以来,第一次没有同房睡。
她确实是个好脾气?的?人,有些小事若无碍她亦不会在意。
可是她若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