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墨懒得计较它的用词，毕竟自己心里一直叫它“小智障”来着，“睡醒了？”
这段时间因为电影的要求更高，时常会拍一条保一条，一场戏翻来覆去地拍，系统的消耗远超先前在《山河》时拍戏的消耗。这就导致系统除了在托管时期，其他时间都在休眠充能。
江书墨本来准备让它好好休眠一天，明天继续工作，没想到它居然休息了一天不到就充满了。
“嘿嘿，我又感受到了强烈的能量波动！”
系统得意地偷笑，语气还有点兴奋：“肯定是女主的感情线又有了明显进展，这次能量可充足了，直接帮我充满了！”
这么明显的波动？
江书墨第一反应就是颜清许的感情有明显进展，毕竟颜清许今天的情绪起伏波动太大，可转念一想，颜清许的情绪波动都是几个小时以前的事了，系统早就充满苏醒了，何必等到现在？
难道是白姣那边？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江书墨问到：“是感情线有明显进展的那一刻，你就会同时收到能量吗？”
系统高兴道：“对呀！就在刚才，我就接收到了大量能量！”
那肯定不是颜清许。
除非颜清许这会儿躲在房间里偷偷和人谈情说爱，不然绝对不是她。
那么……就只可能是白姣了。
难道她又去找宋歌了？
江书墨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坐不住了，她想了想，主动给宋歌发去消息。
[江：快过节了，还在忙吗？]
本以为要很久才能收到消息，没想到没过一两分钟，宋歌的消息便到了：
[宋歌：没有，今天没什么客人]
[宋歌：你还在剧组吗？]
这么快？
江书墨和她寒暄了两句，琢磨着该如何进入正题。虽然她主动联系宋歌就是为了防止白姣伤害她，但这传达出的信息也不好听。
至少，如果她是宋歌，她不愿意自己的朋友隔一段时间找自己都是为了询问另一个人的消息。
江书墨只好拐弯抹角地问：
[江：季导的要求很高，今天难得休息一天，突然想起你了，张家人还有来骚|扰你吗？]
[宋歌：没有，上次的事我和白姣坦白了，她也承认了，张家宝来找我是她授的意]
江书墨：“！”
宋歌居然和白姣坦白了，她怎么知道的？
江书墨心中一震，她立刻回复：[原来真的是她，我有想过是她的手笔，只是没有证据，不好和你说，她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择手段]
[江：她还有纠缠你吗？]
[宋歌：说不上纠缠，只是会来我这坐会儿，喝完一杯就走，我很少理她。]
这是做什么？
温水煮青蛙？
江书墨皱眉，快速打下一行字：[她今天也来了？]
[宋歌：嗯]
[宋歌：不用担心我，如果我遇到麻烦会向你求助的]
[宋歌：比起这些，我更好奇《山河》什么时候开播，你那有内幕消息吗？]
江书墨：“……”
看宋歌这个状况，也不像是白姣取得了明显进展的样子，还是说，宋歌对她隐瞒了什么重要信息？
江书墨盯着手机屏幕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给游辛导演发了消息询问《山河》的后期制作进度。
[江：我去问问，等有消息了告诉你]
[宋歌：好的，期待！]
[宋歌：猫猫举玫瑰.jpg]
江书墨忍不住再次问系统：“你确定刚刚有感情线进展？”
系统语气坚决：“当然啦！我骗你做什么，我就是刚刚才醒的。”
如果是这样，那宋歌很可能对她隐瞒了重要信息。
江书墨叹了口气，如果这是宋歌的选择，她只能尊重，并随时准备伸出援手。
白姣实在不像好人。
正准备收起手机，上方弹出一条群聊消息：
[副导演：可以吃饭了，大家都到餐厅来吃年夜饭]
[副导演：江老师家里送了饺子过来，都来尝尝吧，早点吃完，就不耽误到晚上了]
这么快就吃年夜饭了？
江书墨匆匆给宋歌回了个去吃饭的消息，转头去问刘纨：“吃饭吗？”
刘纨犹豫了几秒，还是利落地爬起来，“还是去吧，我都来送饺子了，要是不去露个脸，也不太好。”
“行，那你换衣服吧。”
等刘纨换好衣服，江书墨便和她一起出门，刚出门就看到住在隔壁的颜清许正在关门。
江书墨顺势问到：“你去吃饭？”
“！！！”
颜清许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差点炸毛，她凶巴巴地看着江书墨：“不然呢！”
江书墨：“……你下午不是刚刚吃完——”
颜清许瞪圆了眼睛，语气激烈道：“我运动完饿了不行吗！”
关好门的刘纨听到这话面色诧异，她现在都没饿，颜清许居然已经饿了？
这消化得也太快了吧？
江书墨看她这么激动，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当然可以，你这么激动做